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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燕秦在他跪下了行禮之前攔住了他,他就知道會如此。一旦說穿了自己的身份,兩個人之間是絕對不可能像先前那樣相處。
隔著身份的鴻溝,他想要獲得獨孤柳的真心信任實在太難。
他苦笑道:“柳大哥先前還說,會待我像先前一樣。” 他就知道,在說出來身份的時候,他就失去了名叫柳大哥,站在他面前的只能是獨孤柳,他的臣民。
獨孤柳向後退了一步:“是草民逾距。” 他之前早該猜到的,只是小皇帝不說,不戳破最後一層窗戶紙,他也就裝聾作啞,把對方當作是相互平等的友人。
罷了,他閉了閉眼,在他決定說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這方面的準備。
“獨孤柳,你在會試中的策論,可將它完整地默寫出來?”
“可以。” 獨孤柳的記性一向很好,一般的文章,看上兩遍,便可倒背如流。
“那就在這裡,把它完完整整地默寫給孤看。”
雖然不解皇帝為何提出這樣的要求,獨孤柳還是應了下來,一字不漏地把會試所答寫在了潔白的宣紙上。
他寫的時候,燕秦就在旁邊看,這上面的字秀麗端方,和他那日看到的試卷一模一樣。
待到獨孤將策論一氣呵成的書寫完,燕秦對著那字跡未乾的宣紙道:“這一次會試的透明,是孤欽點,那會元所寫的策論,和柳……和你寫的這一份一模一樣。”
青年辯駁的語氣鏗鏘有力:“這策論的一字一句,均為草民心中所思所想,絕無半點抄襲之言。”
“孤沒有不信你。”正是因為相信獨孤柳的為人和才華,他才會選擇在今日公開自己的身份。
“陛下的意思是,此次會試的會元,並非蕭寒山?” 既然皇帝欽點的會元是自己,那紅榜上掛著的又是什麼?
燕秦抿了抿有些乾裂的嘴唇,因為心事重重,聲音帶了幾分沙啞:“孤現今的情況,獨孤你應當清楚,孤雖貴為天子,可也不是事事都由孤來做主的。”
隨意濫殺著,是暴君,昏庸不管世事著,是昏君。燕秦不是昏君也不是暴君,他只是個可憐的傀儡皇帝。
若說傀儡倒也不盡然,他只是無人可用信,無人可用。
獨孤柳自然知曉當今皇上的身份有多尷尬,他深深地看了小皇帝一眼:“若陛下信臣……”
一個人再有才能,若是沒有發光發熱的土地,就如同未遇到伯樂的千里馬。不管燕秦是出於什麼目的來到他的身邊,對他又有何種圖謀,他都不關心。
“孤自然信你。”
燕秦躊躇了一下,道:“其實今日孤若是把你這一份策論投擲在考官的臉上,定能為你平反,只是……”
燕秦是天子,天子處理朝臣,只要拿出了證據,沒有人敢問他的證據是從何而來。
“只是這樣的話,陛下擔心就揪不出真正的幕後主使?”
官場舞弊是大案,不管能不能插出真正的幕後黑手,到了時間,總是要抓個人出來頂包的。
天子不甘心被糊弄,可現如今的情況就是燕秦不知道何人可信,何人可用。
燕秦要個交代,他很可能只會得到一個被粉飾後的交代。
燕秦苦笑著說:“讓獨孤看笑話了,孤這個皇帝當的可真是……”
這一次是獨孤柳打斷了他的話:“陛下是個好皇帝,您愛民如子,求賢若渴,會發生此等舞弊之事,只不過是因為有國之蛀蟲,並非陛下為之,又怎可妄自菲薄。”
這分明是把先前燕秦勸他的話原封不動地還回來了。
這還是除了常笑之外,頭一次有人誇他誇得這麼發自肺腑,真心實意,燕秦的神色柔和下來:“容孤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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