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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信小皇帝對那日的事情一點想法都沒有。

燕秦反問他:“難道王叔不是因為病體有礙?”

燕於歌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轉移話題道:“陛下生辰那一日,睡得可好?”

這個問題和攝政王病體有礙有什麼關係,總不至於是他去了趟攝政王府,就把對方嚇得生病了。燕秦狐疑地看了攝政王一眼,想著也沒有必要說謊:“孤睡得挺好,謝王叔關心。”

燕秦生辰的那晚上,就是在攝政王府睡的。儘管醒來發現自己在攝政王府甚是驚悚,但沒醒之前,他因著那點醉意,確實睡得挺好的。

很好,燕於歌懂了,敢情小皇帝對那天晚上的事情根本就是毫無印象,甚至一點負擔也無的睡得酣甜。

燕於歌沒再說話,由於他常年都是面無表情,乍一看上去和之前相比也並無變化。

燕秦沒得到他的回答,不禁心中感嘆:攝政王實在是太狡猾了,得到了問題的答案卻不回答。

兩個人在臺下僵持了一會,氣氛突然就開始變得微妙起來。

燕秦直覺再待下去準沒什麼好事,也就不計較狡猾的攝政王沒有回他問題這件事了,步伐匆匆地登上高臺,把攝政王一個人拋在入口處。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明明金鑾殿裡的地暖午時之前絕不可能斷掉,但一整個早朝,燕秦都覺得背脊一股陰涼感,像是被什麼不好的東西盯住了一樣,格外滲人。

下了早朝之後,燕秦第一個離開的金鑾殿,他坐在鑾駕上吹著冷風,要知道殿外比金鑾殿溫度低的多,可那種不適之感卻消散得乾淨。

很明顯,肯定是自己剛剛說的哪句話得罪攝政王了,燕秦好生回想了一番,斷定是在他表示自己睡得很好的時候,攝政王就開始散發陰冷之氣。

這燕於歌未免也太小氣了吧,他沒睡好,難道要全天下的人都陪他不能入睡不成。燕秦不免憤然,又覺著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

他坐在鑾駕上,又問隨侍的常笑:“孤生辰的那一日,在攝政王的臥房裡到底發生了何事?”

常笑老老實實得道:“老奴不敢有半點欺瞞,就是先前說的那些,其他老奴是真的一點不知情。”

他倒是想看呢,脖子都伸得老長,可誰讓攝政王不讓他看,那力道十足的關門把他鼻子撞得厲害,現在一碰還隱隱作痛著呢。

燕秦嘆了口氣,努力地回想了一番,還是記不得自己到底對攝政王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不管說了什麼,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下次他一定牢記教訓,絕對不輕易沾染能讓人控制不住心智的美酒。

發現那個意外只有自己一個人記著,燕於歌一整個早朝心情都不大好。他心情不好,文武百官也跟著不好,一個個小心謹慎,生怕戳中了他哪個點,遭了大罪。

平日裡光風霽月一群人,因著這份謹慎小心,便顯得有些畏畏縮縮。

能頂住攝政王壓力的,通常都是些位極人臣的閣老。可都爬到這個位置了,他們的年紀也不輕了。便是年輕時候,這些人如何好風儀,可老了都是一臉褶子,又怎麼入得了眼光挑剔的攝政王的眼。

燕於歌這輩子也不可能對已為人夫的老大叔老大爺感興趣,視線便專門往那些年輕的官員身上飄。

要知道攝政王心情好的時候都威儀甚重,長得再好看都沒有人敢久看他那張臉。這會他心情不好,看人的目光便更具威嚴。

那幾個世家出身的年輕人本就是把攝政王當作威嚴的長輩來敬重,生怕自己哪兒做得不好。結果他們好端端站在那裡,一抬頭就對上攝政王審視中帶著幾分厭棄的目光,能頂住壓力沒在金鑾殿上昏過去已是不易,哪裡還能大膽地和後者對視呢。

燕於歌本來心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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