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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高貴的頭顱,看著像是真心實意地向他這個年幼的天子俯首稱臣一樣。
燕秦和在場眾人都很清楚,攝政王此時的低頭,不過是為了避免天下文人的口誅筆伐罷了,在現在的燕於歌眼裡,壓根就沒有他這個年幼無能的君王的位置。
不過就算如此,在高處看著眾人跪拜,死磕了三輩子的仇家低頭,燕秦的心中還是油然生出一種愉悅感,在片刻的沉默之後,他用略顯稚嫩卻十分平穩的聲音道:“眾卿平身。”
是個人都能聽出此時皇帝聲音裡那抑制不住的喜悅,要知道先皇剛死,就算是登上皇位也不該如此喜形於色,更何況這個皇位小皇帝能不能坐得長久還要另說。
到底還是個孩子,喜怒太流於表面,底下的朝臣們這樣想著,對少年天子不靠譜的認知又上了一個臺階。
登基大典之後,作為天子的燕秦便要搬到皇帝的居所,還有開始上早朝和批閱奏摺。
和前兩世一樣,剛開始登基那會,朝臣們並沒有太把他這個皇帝當回事,就算是他說了自己的意見,朝臣們連聲附和了,只要攝政王不同意,也不能施行下去。
燕秦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一上早朝,他就變成了一隻啞巴鵪鶉,就看著朝臣們吵來吵去,唾沫橫飛,如果朝臣說完了,需要他發表議論了,他就立馬把腦袋轉向身邊攝政王坐的位置:“攝政王叔怎麼看?”
攝政王的王位是先皇在世封的,輩分也屬於他父親那一輩,儘管只比他大了十歲,還是當得起他也這一聲王叔的。
以前他不愛這麼叫對方,總感覺被佔了便宜,但現在的燕秦叫起來卻十分順口:只要他喊對方王叔,馬上就能想起來對方比自己足足大了十歲。老男人大他十歲,肯定死在他前面,這麼一想豈不美滋滋。
年輕有為的攝政王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當成了老男人,只從善如流地發表自己的意見。
他本人容貌十分俊美逼人,滿打滿算也不過二十有四,但因為十六便上戰場殺敵,劍下亡魂無數,他地不像是個人,而是像地獄裡來的修羅。哪怕他沒有穿那副冰冷的鎧甲,還是帶了幾分冰冷肅殺氣息。
燕秦每次說話的時候,朝臣總是鬧哄哄的,但只要攝政王出聲,吵得臉紅脖子粗的老頑固也會立馬安靜如雞。
這樣的場景在前世和前前世的時候發生了很多次,燕秦都已經習慣了。現在的他倒不會多心塞,就只是覺得,換做誰處在自己的位置上都會覺得窩囊,所以第一世自己窩囊死,絕對不是因為他慫!
下了早朝之後,燕秦這個新上任的皇帝便要到明黃敞亮的御書房裡批閱奏摺。
按理來說,年輕的新皇應該對能夠獨自處理政務感到高興,但望著桌子上的一疊奏摺,他卻表現得興致缺缺,倒是被新皇任命的掌印太監常笑顯得比他這個做主子的興奮太多。
常笑連升了三級,這會已經不記得先前被做主子的罰過了,可他也很清楚,燕秦是他的主子,小皇帝沒有好日子過,他也好不到哪裡去。比起一個懶散沒有進取心的主子,他更希望燕秦是個勵精圖治的。
盯著像鹹魚一樣趴在桌子上年輕天子好一會,常笑抖了抖擱在胳膊上的拂塵,尖聲細氣地說:“陛下,摺子還有這麼多,若是不批閱的話,晚上聞太傅佈置的課業怕是完不成。”
常笑口中的聞太傅是先皇生前給他安排的太子太傅,一個學識淵博的老頑固。但就是因為他頑固且正直,不管是第一世和上一世,他都是堅定的保皇派,甚至為了他曾經大聲斥責攝政王是亂臣賊子。
燕秦一向很敬重這位老太傅,這會想起來他老人家還在世,連忙一個鯉魚打挺坐直了身體。不過他看了那些奏摺,實在是提不起興趣:“常笑,你念吧,唸完了孤批。”
常笑結結巴巴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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