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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林成飛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白如霜和他的門派，果然有問題。
而且，林成飛仍然記得，在上次和林成飛對峙的時候，白如霜心神失手之下，曾仰頭蒼涼大笑。
“我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替她報仇？殺了養育我長大的師傅？”
林成飛對這句話記憶猶新。
林成飛對白如霜的觀感並不是很差，如果不是他一門心思非要一統天下的話，也許林成飛還會願意和他成為朋友。
雖然他殺了許多人，可那是因為雙方立場不同。
他來到凡俗界的這段時間，除了雙方對戰之時，還從未殺過一個不相干的人。
這足以證明，白如霜的心性……而且，每次和他說話，林成飛都覺得……這傢伙好像很好欺負的樣子。
如果能拉到自己的陣營中，還可以順便揪出他背後的勢力，等到天元天下的人向那勢力發難之後，想必他們也沒精力再送忘道境高手到凡俗界！
如此一來，林成飛才算是真正的沒有後顧之憂，可以安心前往天元天下，追求那虛無縹緲的大道。
雖是虛無縹緲，卻又讓所有修道者趨之若鶩！
“白道友，你要知道，你師傅雖然是你師傅，他養育你成人，授你法術……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林成飛正色道：“他殺了你最在乎的人，你根本無法再真正的視他為師傅，心中既然早有隔閡，為何還要勉強自己？”
“我輩男兒生於天地間，就應痛痛快快，心中有氣便發出來，心中有怨便罵出來，若是心中有仇……便去親手報回來！”林成飛朗聲道：“你無法對你師傅出手，可也無法視他為師傅！你整個門派，面對你最在乎那人的死而無動於衷，他們真的在乎你嗎？在乎過你的感受嗎？”
“既然他們不在乎你，你又何必為了他們的意願，白白喪生在這裡？”林成飛繼續說道：“相信你心中最重要那人，若是知道你的選擇，一定會被你氣的再從陰間爬出來！”
“林成飛……我讓你閉嘴！”白如霜聲音如從深淵中發出來，充滿著憤怒，絕望，淒涼……
各種負面情緒，幾乎在一瞬間全都襲上他心頭。
“我可以閉嘴！”林成飛冷聲道：“不過，在你動手之前，最好還是先想想，你做的事情，對不對的起你自己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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