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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死不了人的。
接連打了三四十巴掌，項天成才停了下來。
四方圍觀的那些生靈清晰的聽到那震天響耳光聲，臉上的肌肉都抽搐了起來。
疼痛另說，這以後還怎麼見人？還不如一頭撞死，一了百了，太丟人了。
看著對方，笑問道：“好不好玩？”
說完，他又猛地將對方砸在了山巔上，將一塊堅固的岩石都砸穿了。
“好，好……”
黑衣青年如同死狗般躺在地上，嘴中鮮血汩汩而湧，含混不清急忙道。
“是不是他？”
項天成一腳踩在其胸膛之上，指了指天命教第二小至尊問道。
“夠了。”
黑衣青年還未開口，第二小至尊便是一聲冷喝，緊接著道：“先前我沒有阻止你，並不是因為我沒有能力，而是此人想利用我，生死與我無關。但，這不代表你可以在此地任意妄為。 ”
“是不是他？”
項天成沒有理會第二小至尊，而是繼續逼問。
只見黑衣青年痛苦的搖頭晃腦，雙手亂擺。
“那你亂跑什麼？”
項天成一腳踢開對方，道：“繼續帶路。”
黑衣青年這才爬了起來。
此時，他臉上的黑布早已掉落。
不過，現在估計他自己都認不出自己，樣貌根本無法辨認，腫的跟豬頭一樣。
“噗”
鮮血飛濺，黑衣青年另一條腿被洞穿。
這次，出手的人可不是項天成，而是第二小至尊。
只聽對方冷漠道：“想來就來，將這裡當成了什麼地方？”
這話明顯是說給項天成聽得，倒黴的卻是黑衣青年。
此刻，他心中惱火無比，恨不得破口大罵。
然而，他只能強忍。這兩人他都惹不起，而且先前他確實莽撞了，以為可以利用天命教與項天成之間的恩怨幫助他逃脫，根本沒想太多。
項天成回頭看了一眼第二小至尊。
此人膚色黝黑，長著一雙蜂目，讓他本就陰狠的長相更加猙獰。
“項天成，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裡相遇。”
第二小至尊眸光冷冽如刀，盯著項天成。隨即，沉聲道：“你在下界之時殘殺我同門，可有想過終會有這麼一日。”
“沒想過。”
項天成很乾脆，再次道：“你想為他們報仇？”
他的確與天命教有些恩怨，但，那畢竟只是一部分人，還不至於讓他仇恨整個天命教，更不至於見到天命教弟子就要斃掉。
所以，先前他並未打算理會這第二小至尊。
“你覺得我不應該為同門報仇嗎？”
第二小至尊面容陰狠，冷哼道。
項天成看著對方，無所謂的攤手道：“恕我直言，的確不應該。”
“哦？難道為慘死的同門報仇不該是分內之事嗎？”
第二小至尊獰笑，氣息躥升，隨時有可能出手。
“如果死的是我，你會主持公道，判罰他們濫殺無辜之罪嗎？”
項天成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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