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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個智者，生命即將終結，絕對是萬族的損失。
若是有他帶領，萬族必能上下一下，扭轉如今的局勢，就算是剿滅現有的異族也不是什麼難事。
想到這裡，項天成心中難免有種悲意。
“不說這些了，這是你們的時代，我本來就應該是個死人，能來這個時代走上一遭，已經算是待我這老古董不薄了，豈敢奢求太多。”
陸長風開口。
到頭來，竟是他來寬慰項天成。
……
或許是因為太久，太久沒有說過話，也或許因為陸長風覺得與項天成投緣，兩人聊到了很多。
關於道。
關於如今局勢。
甚至關於很多傳聞。
並且，陸長風還將他改進之後的天命古經傳給了項天成，讓他有機會傳給如今的天命教。
項天成一開始拒絕，但最後還是答應了。
雖然霸體排斥其他道法，他也不需要天命古經。但，記住還是不難。而且，對於這樣一個老人的訴求，他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
“您是說傳言是真的，真有人點化了您？”
談論了半晌，終於說到了一些舊聞，項天成非常驚訝。
“不錯，那是一個道人，可惜的是，我不知道他的來歷，甚至無法將他和任何人聯絡起來。但，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非常強大，對於道的理解遠在我之上。但就是這樣一個人，居然毫無線索，實在是匪夷所思。”
說到這裡，陸長風明顯有些遺憾之色。
可以說，那道人是他的恩師，他本人也是一直這樣認為。
可笑的是，他連恩師的名字，來歷都一無所知。
“又是道人？”
項天成腦內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張臉。
接著，他急忙問道：“那道人是什麼模樣？有沒有啥古怪的癖好？”
顯然，陸長風沒有想到項天成會這麼問，不由得愣了愣。
“是不是賊漂亮一道士，好刨人祖墳？”
項天成道。
“你怎麼知道？”
陸長風一雙渾濁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項天成。
“這……”
項天成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頭有點大。
這真是邪了門了，怎麼牛不三穿插於個個古史，還經常點化一下人。
他發現的就有陸長風，還有唐牛的祖上，這到底是什麼來頭，比他的來頭還要驚人。
“快說，你怎麼知道？是不是他也點化過你？”
陸長風明顯有些激動，但很快有否定了這一說法，道：“這不可能，太古距離如今數個紀元，你還這麼小，恩師他恐怕早已作古，怎麼可能出來指點你？”
“嗯，其實呢……前輩可以這麼理解，我認識的這個人，是前輩認識那個人的子孫。”
項天成只能如此回應。
一時之間，他也無法解釋種種關係。
陸長風點了點頭，道：“若是能與恩師子孫一見，也算是了卻了一件心事。”
項天成也點了點頭，“一定有機會的。”
實際上有沒有機會他也不知道，最起碼牛不三身在何處他無法確定。
倒是陸長風的時間有限。
時不我待。
最終，項天成提議兩人離開這裡。
有些事情不做，就永遠沒有機會了。
之前他們長談的時候，老人便說過，自己很想嚐嚐酸甜苦辣的滋味。
陸長風沒有拒絕。
走出沒多遠，項天成猛然想起了什麼，拿出身上那枚異族的金屬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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