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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算有,也不能被她看出來。
幾秒種後她伸出手:“我是李春久,上次咱們在機場見過的。而且我們應該都認識羅文藝。”
??我一頭霧水。
她笑了笑,“羅文藝是我的大學同學。”
我留意到她提起羅文藝的時候臉上那種模糊不清的神態。
既然提到羅文藝,我就不免問了句:“她和範毅怎麼樣了?”
李春久笑了笑:“她和範毅?”然後她突然收了笑:“不怎麼樣,範毅再過幾個月結婚,和新娘不是羅文藝。”
我震驚到無以復加。有點懷疑這個訊息的可靠性。本能地向陳圭投去一眼。
陳圭正在廚房切一根黃瓜,砧板上發出哆哆哆的響聲,對這邊的事兒充耳不聞。
李春久把我拉到沙發上坐下,你來了正好,陳圭才剛跟我說飯做多了。
她邀請得如此真摯與自然,即便如此我也絕對不能留下來。如果我留下來,就會知道叫做真的水深火熱。而且就算我願意覥著臉做到餐桌上等著開飯,也沒那麼強大的心裡素質看他們之間你來我往的恩愛和默契。
想到這,我毅然決定在場面不可收拾之前就落荒而逃。
我立即從沙發上站起來說我要走了,公司下午還有點兒事得回去了。李春久看著我笑而不語,那笑容彷彿看透一切。
良久她開啟電視說好啊,你要走我就不留你了。
我站起來繞去玄關開門,陳圭在廚房說李春久你過來幫我剝一下玉米。
關門的時候我聽到李春久雀躍的應答。
我往外走了兩步,才意識到一去不復還的青春落幕了。
想到與看到果然是兩回事,我曾經說願意祝陳圭好,這話不假。可是臨了才知曉,以這種大度去回望七年前的陳圭的離去,才是真正的切膚之痛。
這時候我就難免會想,如果我們兩家人老死不相往來,對於現在的我來講,倒也未必是一件壞事。
那樣之後,從此我們就路歸路橋歸橋,正如鄭愁予在賦別裡寫的那樣“這次我離開你,是風,是雨,是夜晚;你笑了笑,我擺一擺手,一條寂寞的路便展向兩頭了。”
電梯一直不停,我只好走樓梯,才下了幾個臺階,我就坐下來把頭埋進手臂裡嚶嚶嚶地哭。
我覺得,我這個渣女,可能現在才真正失戀。
我才投入狀態乾嚎了沒幾聲,就聽見一聲關門的聲音,然後是人字拖啪嗒啪嗒拍在地上的聲音。
心裡一動,悲傷還沒來得及洶湧就被一陣恐慌席捲了。我驚慌地抬頭看。
抬頭的瞬間心裡暗想這幢樓估計至少有200個人居住,如果我的運氣真有那麼“好”,恰巧出來的人是陳圭,那麼真的很好,這裡是18樓,跳下去一了百了。
穿著人字拖的陳圭居高零下望著滿臉淚痕面上是還沒來得及悲傷就被驚愕佔據的我。站了一會兒,他拖著人字拖,一步步從我身邊走了下去。
這真是最好的處理辦法,現在他要是來理我,我就縱身一躍讓一切都塵歸塵土歸土。
我木著臉看著他白而瘦長的腳丫由遠到近,晃過我眼前,又由近到遠。啪嗒啪嗒不疾不徐。
他走下好幾個樓梯後,我突然不想哭了,至少不想在這裡哭了。
我上樓,摁下去的電梯。然後跑出他們小區在附近的公交車站等車。等公交的時候不免又想到他穿著人字拖從我身邊經過的場景。才三月,我不明白他為什麼這個時候穿人字拖,他的腳丫乾淨修長很好看,可是有必要現在就露出來嗎。
視線所及,想曹操曹操到。
陳圭從樓下的超市提著一壺什麼東西出來了。前一次到他家我沒敢怎麼看他,現在看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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