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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追究了,那我即便說給你也無妨。那婦人是我們村子一個後生殺的,他是故意勾引那個婦女離家跟他私奔,他哪是想要這個人,就是為了圖人家的錢財。那婦人偷了財物跟他出來後,後生就將其殺死,屍體投入枯井。得知和尚替自己頂罪,酒後吐真言,這小兔崽子自己把這事給說出來了,這女人家也是的,不好好跟自己的男人過日子,想著跟別人私奔,都是作孽啊!”
說著,婆婆指著遠處的一所房子道:“那邊那所房子,看到了吧,就是後生的家。”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密探用過餐,不敢耽擱,急急趕回洛陽,奏明情況。向敏中立即派出差役,將那犯事的後生抓捕歸案,在其家中搜出殺人的刀子和盜走的財物。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人贓俱獲之下,那後生無法抵賴,只得承認了自己殺人奪財的事實。
正義不會缺席,真兇到案伏法,遊方和尚無罪釋放。
此案一出,立即在洛陽一帶引起轟動。河南府上下和周邊百姓都對向敏中讚歎有加,佩服得五體投地,視其為神。
真宗趙恆讚譽道:“大臣出臨四方,惟敏中盡心於民事爾。”名臣向敏中,果然明察秋毫,名不虛傳。
《宋史?向敏中傳》讚道:“敏中姿表瑰碩,有儀矩,性端厚豈弟,多智,曉民政,善處繁劇,慎於採拔。居大任三十年,時以重德目之,為人主所優禮,故雖衰疾,終不得謝。”
此案,被後世司馬光錄入自己的《涑水紀聞》之中,明代馮夢龍的《智囊全集》也對此案予以了轉載。
說句後話,疑案告破,向敏中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落地了。當晚,他還真的請張詠吃了一頓洛陽的水席,算是對張大人的一種答謝吧。
張詠回朝,因兩任益州知州,政績突出,真宗命他執掌三班,領登聞檢院。張詠礙於腦上生瘡,梳洗不便,請求出任潁州知州。
真宗覺得張詠正直,有聲望,不應該去治理小郡。委任他到青社或真定去,要他自選。張詠推辭不受,真宗無奈,只得委任他為升州(今南京)知州。
卻說王欽若為扳倒寇凖,給澶淵之盟潑冷水,將一件社稷之功說成是個城下之盟,沒有比這更恥辱的事了。原本因澶淵之盟還得意揚揚的真宗皇帝,臉色一下子全綠了。
王欽若沒想到自己這盆水打擊面有點大,雖說扳倒了寇凖,卻不曾想把真宗也給澆了個透心涼,極大地傷害了真宗的虛榮心。
“上自是常怏怏”,趾高氣揚的真宗如同洩了氣的皮球,從此怏怏不樂。
偷雞不成蝕把米,聰明反被聰明誤。
王欽若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一次,退朝後,他陪著小心對真宗道:“澶淵之盟,寇凖作為臣子,那是他的過錯。皇上您就不一樣了,你為了天下之安危、百姓之福祉,以萬乘之貴,以身試險,親征伐遼。當年先皇親征,都沒能打贏遼人,您大勝而還,這是何等的曠世偉業啊。”
真宗心想,說城下之盟的是你王欽若,說曠世之功的也是你,裡外都是你對。於是呵呵一笑,詰問道:“滿朝文武都已經把澶淵之盟看作是城下之盟,你恐怕很難再自圓其說,今將奈何?”
王欽若知道真宗厭倦打仗,故意用話擠兌道:“陛下派兵攻取幽薊,乃可刷此恥也!”
真宗果然不說話了,過了片刻,又道:“你還有更好的方法嗎?”
王欽若這廝,幹事的本領不咋地,花花腸子一大堆。他揪著自己的山羊鬍子,眼珠開始飛速地旋轉起來:“到底做一件什麼事,才能取悅聖心,讓皇上賺足面子?”
他很清楚,老大越高興,自己頭上這頂烏紗帽就會越值錢!
政壇多風雨,皇帝的臉就是一張晴雨表,歷來都是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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