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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陽光悄悄投射進陽臺的窗戶。
傅茂森在睡夢中感覺眼中刺亮。他睜開眼,果然被窗外耀眼的光景亮得精神——以前睡四號鋪時頭頂一道牆,從未有陽光擾目。
李泳奇的手錶發出短促又刺耳的滴滴聲,吵得他徘徊在淺夢中不知該不該醒來。確實手錶響了,可是外面好像還沒有那麼明亮;如果還沒到起床時間,也沒到手錶的鬧鐘時間而手錶響了,有可能在做夢!安心睡就好了……
李泳奇一轉臉要睡去,可是耳邊的滴滴聲依然響個不停。他一想,這可能正在夢境中,腦中昏昏沉沉不知所以。
起床哨在這時吹響,可是眼前還是依稀的昏暗——六點鐘天應該大亮了——這一定還是個夢,只不過這個夢有點吵,做著做著容易醒過來。
床板“咚咚咚”地響起來了,連同李泳奇的全身在空中搖晃,搖搖欲墜。
這個夢真不安穩,李泳奇朝牆翻過身,一隻耳朵貼在枕頭上,周圍安靜了許多。
“李泳奇,李泳奇!”
腳邊傳來周博洋的呼聲。
李泳奇一賭微微張開眼,向腳的方向看去,周博洋正壓在被子上叫著自己。
“這麼說真的起床了?”
李泳奇心裡納悶,可又無奈接受事實。
可是他不禁疑問,早晨眼昏中哪有這麼暗?就算閉著眼,也能感受到陽光刺眼吧。
難道陰天?李泳奇扶著床欄杆,把頭伸出牆一看,窗外萬里無雲,一片明媚。
那為什麼感覺會這樣不同呢?
“牆?”李泳奇一轉頭看到緊靠著床頭的嚴絲合縫的側牆想道,“真的是牆!”
腦袋前的牆擋住了陽光,阻斷了原本投射到七號鋪的直射的陽光。
李泳奇整理完內務,趕著六點二十的哨聲衝出宿舍樓的大門,頂著陽光走向餐廳。
語文早讀此起彼伏的喊讀聲爭先恐後地席捲到梧桐樹梢。
李泳奇在紛擾匆忙中正翻到《觀滄海》一課,卻突然聽到劉老師的同桌互查背誦的命令。
他看向身邊,同桌張京潤雙唇翕闢,雙手把語文課本上的字句嚴嚴藏住,面朝天花板,滔滔不絕地彷彿接連吐露出長篇大論。四面八方傳來的語句間連續得密不透風,吵得李泳奇應接不暇。
李泳奇右耳只聽見前排的周博洋背出“隨君直到夜郎西”,左耳聽見李簫背的“鄉書何處達”和“歸雁洛陽邊”——都是未曾相識的詩歌,湧入腦中亂作一團。
下課鈴悄悄鑽過沸騰的人聲,鑽進李泳奇的耳朵。李泳奇如釋重負,“啪”的一聲把書拍到桌子上,大口呼吸自由的空氣。那一刻他彷彿感覺到重獲新生的體驗。
他呆呆地躺在椅子上,期盼著廣播中一次次不同尋常的宣佈。
至於宣佈些什麼,大概輪到課前一支歌了吧。從開學定下的《我相信》跨越週末的大休,傳唱到現在。聯想到薛老師剛開學時“兩週換一次歌”的解釋,是時候要換一換了。
宋詩宇走到張京潤身旁,相約一起接水。
李泳奇等待廣播中空濛的電磁聲,卻陡然聽見薛老師踏上講臺的巨響和宣佈道:“同學們,我們九月底就要舉行合唱比賽了,咱們班就唱紅星歌!等一會班委上來放兩遍,大家先熟悉熟悉。”
張京潤呆呆地看著宋詩宇,實在捉摸不透才問道:“紅星歌是哪首?”
“不知道啊!”宋詩宇抖了抖肩,四周眺望一圈,說道,“軍訓也沒唱過啊……”
范增聖握著商翔越的雙手,凝望著商翔越。
商翔越還困在薛老師設的懸念裡,撇著嘴抬眼看了一眼,背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連忙抽回一隻手,摘下眼鏡放到桌子上,放肆地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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