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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將軍不知道家族內部規矩,但她清楚。族內傳信時,如是重要信件,會寫成只有極少數陳家人才能讀懂的密文。外人僅拿走密信無濟於事。
因爹爹的遺體是在另一處被發現的,故而眾人都推斷是外人加害。
可今日趙將軍卻證實爹爹遇到歹人是在約定好的翟山廟,且爹爹還吩咐他去尋祁君和而非陳家自己人。
爹爹的密信只有兩位叔父及祖父親弟弟四叔公看過。
這幾處端倪足以說明——
害爹爹的,就是陳家人。且極有可能是兩位族叔中的一個,是爹爹的至親手足!那人刻意將爹爹挪到幾裡開外的地方,偽造出是外人所害的跡象。
之前她雖有懷疑,但更傾向於認為爹爹被殷家或其餘勢力所害。
可萬沒想到,竟真是自家人!
阿姒腳下一軟,險些栽倒。
她扶著膝堪堪站定。喉間如被堵住,哽塞得無法說話。
「父親他……可有遺言。」
趙敞搖頭:「彼時情急,少傅未來得及留遺言,事後我再去打聽,卻得知少傅大人遇害的訊息。」
一旁的阿晟忽而上前:「阿姐,在那以前,少傅說過一句話。他說,若他回不去,待阿姐出嫁時,讓你去埋三春寒的桃樹下自行挖出那兩壇酒。」
那兩壇三春寒,是爹爹在她五歲幼時埋下的,父女三人約定好,日後她倆出嫁時再挖出暢飲一番。
眼淚洶湧奔出,砸向地面。
後來阿姒甚至記不得自己又與他們都說了什麼,又是如何回到馬車上。
回過魂時,有人輕輕擁住她:「阿姒,想哭便哭吧。」
阿姒眨動麻木的眼皮。
她把臉埋在他肩頭,卻許久都哭不出來。無法用眼淚宣洩的悲傷,才真正痛徹心扉,晏書珩擁緊她,喉間滯澀:「你可以相信我,只要你願意。」
阿姒未曾說話。
靜靜相擁,過了很久,很久。
晏書珩心裡越發揪緊,懷中人總算動彈了下,清冷嗓音在昏暗馬車內透著涔涔寒意。「你身邊不是有很多能用之人麼,我要查出那人是誰。」
她要揪出那人,把父親曾歷經過的絕望,一點點還給他。
晏書珩摟緊她,又怕太過用力會讓她難受,緩緩鬆勁,手掌在她後腦勺輕輕安撫:「好,我聽你安排。」
儘管恨極,但阿姒尚存清醒。
阿姐和尚未出世的孩子還需一個強盛的母族,她的目的是要查出陳家蛀蟲、替父報仇,而非將樹連根拔起。
出於謹慎,她決定不全權交由晏書珩,只借他的暗探一用。
此後一段時日裡,因著宮中局勢初變,阿姒按兵不動。
五月初,祁家敗了一仗,祁家獨大的格局再次被平衡,宮中放出陳妃有孕的訊息。確認局勢平穩後,阿姒這才開始著手進一步試探。為了不讓姐姐憂心,她暫未告知陳妃父親遇害可能是族人所為,只說自己不想再裝失憶,打算揭開這層紗,最後試探試探墜崖一事可有貓膩。
陳卿澐雖擔憂,但聽阿姒權衡一番,覺得有理,便由她去了。
從宮中回來後,阿姒因阿姐有孕喜極,下馬車時不慎磕到頭「暈倒」,醒來後猛然想起一切。
這一喜訊擲入陳家這潭本就動盪的幽池,激起水花陣陣。
短短數日,閨房中踏過許多人的足跡,紛至沓來的關心叫阿姒分不清誰真誰假。看來,這點力度遠遠不夠。
宣稱病癒那日,阿姒出了門。
除去自己的人外,她還特地帶上陳家各房給她安排的幾名侍婢。有二房三房,甚至四叔公那房送來的。
茶肆雅間內,煙霧瀰漫。
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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