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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姒更為錯亂。
當初在南陽時,在她的馬車上,他便是這樣一手隨意搭在膝上,悠然慵懶,修長白皙的手懶淡垂著。
此情此景,與當年何其形似。
只不過當初他眼裡帶著戲謔,眉梢微挑,貓逗老鼠般。而今他眼底繾綣更濃,溫柔之下有暗湧流動。
好似要把她吞吃入腹,融為一體。
阿姒怔然看著他。
失憶那數月和失憶前的記憶交替湧上,明明是一張面孔,卻像是兩個人。一會是那個溫存又強勢的「夫君」,一會成了若即若離的晏氏長公子。
但就是無法融為一人。
將只見過一眼的陌生男子誤認成夫君,親密交&039;歡甚至被強勢佔有。
在失憶時同曾招惹過、並對之避若蛇蠍的世家公子做了夫妻。
這兩件事似乎是同一事。
又似乎不是。
前者叫人惱怒,後者叫人羞恥。
阿姒不知要如何面對。
可晏書珩不會任她繼續自欺欺人,他攥住阿姒的手,將她攬入懷中。
「阿姒。」
他薄唇輕貼著阿姒額際:「你我心知肚明,你非但未忘記一切,反而想起一切。既如此,又為何不肯面對?」
阿姒用力掙了掙,晏書珩任她掙開,但目光仍攝住她不放。
可阿姒認為,這目光比懷抱的鉗制好不了多少。看來不能再裝傻,無論失憶與否,他都能鑽到空子。
可惡至極!
阿姒避開他視線,讓聲音清冷些許,好不再顯得那麼軟糯可欺:「那又如何?無論何時,你我之間的交匯都不過是陰差陽錯,本不該發生的。」
她果決道:「我騙過你,但你也騙過我。且你城府深,我對你的欺瞞並不會損及你晏氏長公子的根本利益。而你,卻冒充我夫君,還要了我身……」
她實在說不出口,只因當初自己也存著欲,說出來只會讓她挫敗。
晏書珩俯下身,輕輕握住阿姒雙手,五指溫柔嵌入阿姒指縫。
狹窄指縫一點點被撐得滿脹。
晏書珩扣緊她的手:「我要過阿姒,阿姒也要過我,橫豎我們都把自己交給了彼此,不若將錯就錯。」
他們一個半蹲著,一個癱坐著,卻十指緊扣,阿姒實在無法形容這究竟是怎樣一副荒誕的畫面,說親暱又不夠繾綣,說對峙又過於曖昧。
在阿姒發火前,他語氣裡的戲謔消散,輕道:「阿姒……你走失的這數月我日夜難安,甚至希望你只是被江回帶走了,如今你回來,我很高興。」
兩人睫梢將觸,他繼續道:「你被擄走後,我才知你我之間癥結何在,我自詡護你百般周全,獨獨沒能讓你信任。」
阿姒緊繃的身子稍有放鬆:「從你騙我開始,我對你便沒了信任。罷了,就當是我招惹你的代價,往後兩清吧。」
晏書珩並未反駁。
是他不對在先,辯白並不能洗刷一切,反會沖淡誠意。道歉也只是輕飄飄全無力度的話,還需用行動來印證。
「是我不對,我不作辯駁。
「但阿姒從不喜歡吃虧,我欺騙了你,你若不討回來,甘心麼?」
阿姒知道他又在放餌。
她沒有咬鉤。
「只要能兩清,吃虧也無妨。」
晏書珩心知不能和她就事論事,她太清醒,就事論事只會讓她更堅定。
對阿姒,不能用尋常法子。
他刻意把話引向離譜的方向,幽然道:「是因為少沅?可少沅已心有所屬。雖說我們阿姒容色姝麗,連我都被你迷得茶飯不思。少沅一根筋,稍加引誘定能讓他移情別戀。可是阿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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