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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終人散時,晏書珩起身,目光散漫,頎長身形亦稍顯慵懶。
本已走到廊下,卻又忽然頓住。
廊下候著的僕婢忙問道:「長公子可是有何吩咐?」
晏書珩擺了擺手,示意無事。
他折過身,徑直往正廳的方向走回。廳內,眾多僕從正在收拾殘羹冷炙,管事的人見他折返,忙上前。
「長公子可是忘了東西?」
晏書珩笑笑,笑容裡有著頗多無奈,像是認栽了一般。
他目光在廳內逡巡一番:「陳氏送來的三春寒,可還有剩餘?」
管事的猶記得長公子一杯接著一杯獨飲的情形,忙道:「有!還餘五六壇,小的這就讓人送去您院中!」
晏書珩溫和頷首:「不必送去院中,我有事要出府去見一個人,命人直接搬去我的馬車上吧。」
管事的忙招呼僕從搬酒。
晏書珩走出幾步後,又囑咐:「不必多拿,兩壇即可。」
他轉過身,管事的以為他還有事要囑咐,卻只聽到青年低聲自語:「以免喝多了,她又要發酒瘋,
「這人當真是可恨至極。」
管事的琢磨著青年的語氣,覺得真是耐人尋味:長公子脾氣好是晏府公認的,難得見他說一個人可恨。
可明明說著惱人,卻還不忘體貼地給那人帶酒。
這感情可真複雜又深刻啊!
今夜月色正明,一行人馬在石板路上拖下長長的影子。
晏書珩靠在車壁上,身上已換了身嶄新的衣袍。他不討厭杯盞和酒壺中溢位的酒味,但不喜聞衣物上殘存的酒味,更想到她或許未睡,若直接回去撞上她,恐會燻著她。因此回別院前,晏書珩特地沐浴更衣。
車內燃著香爐,香薰似晨霧,無聲無息滲入衣料之中。
抵達後,晏書珩直接回了小竹園。月下的竹園安靜祥和,並未因他數日的缺席而有何不圓滿。
鄭嬸見他回來,欣然迎上來:「長公子,娘子還在沐浴。」
晏書珩將那壇酒遞給鄭嬸:「酒溫一溫,另備幾個小菜和點心,小菜清淡些的,點心要芙蓉糕。罷了,如今已入夜,她太貪嘴,芙蓉糕且去了。」
鄭嬸應了下來,趁著這空當,偷偷看了青年一眼。
今夜的長公子,有些奇怪。
鄭嬸走後,青年又問竹鳶:「我不在這幾日她過得可還好,身子可有異常?飲食起居如何。」
竹鳶將阿姒這些日子每日作甚、甚至食慾如何,睡得可踏實都細細說來,末了又心虛道:「只是前夜送來芙蓉糕時,婢子一個不留神,娘子多吃了兩塊,有些積食,但很快便無礙了。婢子下次會多加留意的。」
「無礙,」晏書珩低低笑了。
「你們看不住她的。」
話雖是笑著說的,但竹鳶除去聽出寵溺外,卻還聽出些悵然。
長公子今日似有些清冷沉鬱。
晏書珩入了屋,在窗前竹椅上落座。環顧一圈,才發覺屋內添了些小擺設,較之走前有不少變化。
青年無奈地笑笑。他以為自己不在時,竹園因少了個要緊的人而一片冷清,不料反倒更添些人氣。
沒有他,她仍怡然自得。
不過這樣也好。
至少她能過得很好。
低頭一看,憑几上還擺著編得相當蹩腳的兩個平安結。
晏書珩拈起那兩枚繩結放在眼前細細地看,這絕不是鄭嬸和竹鳶該有的手藝,是誰編制的不言而喻。
是摸索著編的,還是……
她能看得見了?
且刻意瞞著竹園和鄭嬸。
晏書珩把兩枚繩結攥在掌心,略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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