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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卻不敢輕易下嘴品嘗。
自從那夜他將小少傅帶回太子府後,昏睡中的姜玉竹就發起了高燒,足足燒了三日。
詹灼鄴找來府邸裡的慕容神醫問診,神醫隔著紗幔搭過脈後,面色透出幾分古怪,最後直言道:
「啟稟殿下,姜小姐的身子打孃胎裡就帶著病症,體質較為虛弱,這催情的藥物雖然有助床幃之樂,可女子第一次用藥就如此兇猛,導致元陰虧虛,才會突然間發起熱來。臣開些補氣滋陰的藥膳調理上幾個月,姜小姐的身子就無礙了,只是在服藥期間切莫再行房事。」
聽過慕容神醫的囑咐,詹灼鄴不免後悔他那夜太孟浪,小少傅這株嬌花弱不經風,初承雨露,澆灌得密集點便要受不住。
擁著女子嬌嬌柔柔的身子,他垂眸關切問詢:「少傅覺得如何?」
姜玉竹並不知自己燒了三天三夜,腦中仍懊悔她辦下的荒唐事,忽然聽到太子這句話,還當是問她在那事之後的體驗感。
太子這位學子,未免也太勤勉好學,拾遺補缺,力求上進了些。
她雙頰紅暈更甚,低垂著頭輕聲說:「嗯臣記不太真切了,不過想來殿下還是挺辛苦的」
姜玉竹記得苓英曾說過,男人在房事上最好面子,事後大抵要誇讚上一句,什麼夫君威武,長久不衰,後勁十足啊。
太過露骨的話,姜玉竹誇不出口,只漲紅著臉乾巴巴說了句殿下辛苦,事後她睡得很香。
詹灼鄴劍眉微挑,他盯著少女透著粉暈的耳垂,鳳眸輕彎,唇角浮起意味深長的笑意,壓低了聲音道:「那夜,少傅要比孤要辛苦」
見女子羞憤到又要扎進被窩裡,他一把將人撈起來:
「少傅睡了三日,先將這碗藥喝了。」
姜玉竹這才知道她原來發燒昏睡三日,難怪醒來時覺得頭昏腦脹。
喝下一碗苦澀的湯藥,姜玉竹眉心剛擰起來,太子便將早備好的蜜餞放入她口中。
含著酸酸甜甜的蜜餞,姜玉竹忽而想起了一件事,她擔憂道:「殿下,平樂公主已經知曉臣是女兒身她現在如何了?」
詹灼鄴長指攪著碗裡熱騰騰的米粥,眼睫低垂,語氣淡然:
「嘉樂比你早醒一日,孤答應幫她退掉和舞陽侯世子的婚事,她不久後會離開京城,前往嘉州清風觀,帶髮修行三年。」
歷代以來,大燕有不少公主為了躲避與異族和親,通常會選擇投身修行之道,平樂公主在太子的安排下暫時離開京城,既能守住她女兒身的秘密,又能讓平樂公主躲過她不想要的婚約,確是一舉兩得。
眼下正值多事之秋,像平樂公主這種毫無城府的人,還是遠離京城這個是非之地更好。
置於韓溪雲的下場,姜玉竹大抵也能猜到,她設下這個歹毒的圈套,無非就是想利用她女兒身的真相在朝中攪起風波,好讓群臣對袒護自己的太子口誅筆伐,繼而丟掉儲君之位。
「對了,殿下那日為何會出現在寶華寺後山?
「孤去寶華寺拜訪一位高僧。」
詹灼鄴在小少傅衣襟下墊好棉帕,舀起一勺溫熱的粥餵她。
粥裡也新增了補氣滋陰的藥膳,為了讓小少傅多吃上幾口,他講得格外詳細:
「四年前,孤領兵歸京,在京郊外的紅葉山下休整半日。當時有一位小僧童下山找到孤,說他受師尊所託,要將信物和信箋轉交給孤,其中的信物是一枚紫玉扳指,這枚扳指是能夠調動卓家軍的虎符,曾歸屬於孤的外祖父所有。至於信箋上只有一行字,便是叮囑孤入宮後,萬不可住進東宮。」
「在孤入宮的第三日,東宮就燃起大火,因有這位神秘人的警示,孤那夜並未住在東宮。此後,孤幾次遇到險境,每次事發前都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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