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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灼鄴心中鬱氣翻湧,原來小少傅所說的永遠,並非是接受了太子妃之位,而是想要他當她一輩子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他忽而覺得小少傅還是叫得比說得好聽,於是鬆開少女的唇瓣,大掌宛如撥開柳枝般輕易分開纖纖玉腿,越過繡竹紋衣擺。
姜玉竹覺得荒唐又慌張,她宛如砧板上掙扎的魚兒,倏地繃起身子,原本平靜鋪散的青絲如墨色波浪泛起陣陣漣漪。女子雙頰漲紅,她瞪圓了水眸,顫聲質問:「殿下你你要做什麼?」
回應她的,是頭頂上傳來叮叮噹噹的清脆響動聲,雙腕驟然一涼,姜玉竹仰頭發現她的手腕不知何時被固定在床頭的一條銀鏈拴住。
玉臂掙扎晃動間,閃動著銀光的鏈條敲打在床頭雕花案板上,發出嘩啦啦的聲響。男子低啞的聲音噙著無盡的佔有慾:
「看來是孤的馭臣之術不足,才讓少傅升起和他人一起分享孤的混帳念頭。」
她眼睜睜看著太子頭戴的龍紋白玉冠漸漸隱沒在竹紋衣擺之下,清冷的雪松香氣宛如束縛在腕間的冰涼銀鏈,將她牢牢困在臥帳下的一方天地。
掌燈時分,餘管事前來為太子換藥。
揭開男子肩頭滲著血的紗布,餘管事面露驚訝之色,他小心覷向太子,不解問道:
「嘶難道姜少傅今日沒給殿下換藥?殿下後背快要癒合的傷口,怎麼又裂開了?」
詹灼鄴手中把玩著小少傅遺留下的翠竹玉墜,男子俊美的眉宇間透著饜足,仿若一隻打了勝仗的雄獅,眼眸微彎,唇角勾笑:
「少傅為孤上過藥,是孤沒留神,又讓傷口崩開了。」
餘管事細細回想太子午後的作息,太子好似除了和小少傅關在書房裡處理政務,並未前去武場舒展筋骨,怎麼會崩裂傷口。
詹灼鄴放下手中玉墜,端起茶盞淺啜一口,似是漫不經意說道:「天氣轉暖,姜少傅今日身上出了不少汗,你記得給她送去補水的玉竹百合湯。」
餘管事點頭應下,他正要前往小廚房,卻見雲奇慌慌張張從寢室走出來,衝著他不停擠眉弄眼,表情慾言又止。
二人移步至書房外,餘管事抬手在雲奇腦袋上狠狠敲了個暴慄,呵斥道:「出了什麼事,今夜怎麼毛手毛腳的?」
雲奇揉著腦袋,壓低聲老實回道:「師傅,出了件怪事,殿下寢室裡的如意雲紋錦褥不見了?」
餘管事皺起眉心:「什麼叫不見了?」
雲奇信誓旦旦道:「徒弟記得清清楚楚,寢室床榻上鋪的是如意雲龍紋錦褥,方才我想換上新錦褥,卻發現早上鋪好的錦褥不見了。不止如此,整個床榻上的絲褥都沒了,只剩下一張空空的床架子。師傅您說這事奇怪不奇怪?」
能夠進蘅蕪院侍奉的下人,都是經過層層篩選,手腳乾淨,嘴巴嚴實,絕對不會幹出盜玉竊鉤之事。
餘管事眼珠子轉了又轉,卻也參悟不透這其中緣由,下午進過太子書房的人,唯有姜少傅一人。
莫非是姜少傅看上太子那床如意雲龍紋絲褥,順手給拿走了?
「沒了就沒了,一床絲褥而已,有何值得大驚小怪,你快去庫房再拿套新絲褥鋪上。」
「唉,徒弟這就去。」
雲奇很快就取來新的一套絲褥鋪好床榻,他正準備點燃香爐裡的薰香,卻聽步入寢室的太子淡聲道:「今夜不必點香,你退下罷。」
雲奇遂將香球放回錦盒,恭謹行了一禮退下。
室內燭光搖曳,將男子挺拔如松的身影投射在牆面上,只見那道清雋身影俯下身,手指在雕花床頭上敲了敲,一條銀色鏈條從暗格裡掉了出來。
詹灼鄴拾起掉落的鎖鏈,嘩啦啦的清玲聲響勾起了午時那段旖旎畫面。
他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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