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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轉頭看向江面上整裝待發的一排排戰船,微微蹙了下劍眉,又道:
「太子殿下,姜少傅活下來的希望幾乎不存在,臣勸殿下莫要衝動,殿下這一去,無論勝敗與否,必然會在朝中掀起風波,彼時諫官」
「孤要將他找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夕陽餘暉如火,將江面映照得紅彤彤一片,波光粼粼之間,點點金色火花在水面跳躍。
太子身著戎裝,他頭上戴的鳳翅金盔在夕陽下閃耀著燦爛華光,猶如鳳凰展翅欲飛,可盔沿下那對昳麗鳳眸,此時黯淡無光。
蕭時晏握緊袖擺下的手指,面色始終平靜無波,他問道:
「那若殿下沒有找到她呢?」
殘陽拉長了太子頎長的身影,投映在水波浮動的江面上,江水波光粼粼,他的影子也隨之搖晃,猶如一隻伶仃飄蕩的鬼魅。
詹灼鄴低垂下眼眸,漆色眸底緩緩有一抹戾色瀰漫開來。
「那孤會讓每一個傷害他的人,血債血償。」
太子轉身登上了戰船,唯留蕭時晏留在原地,面色凝重地注視著漸漸駛離的船隊。
———
兩個月後,姜墨竹風塵僕僕回到姜宅。
這一次歸家,姜墨竹連後門都不必走了,而是頂著一張黑黝黝的俊臉,光明正大從正門而入。
宅裡的下人提前得了訊息,姜老爺和姜夫人因喪子之痛深受打擊,無力操持姜公子的身後事,還好江陵老家有一位名叫姜壯竹的外甥重情重義,得知堂弟的死訊後,二話不說前往京城,準備幫堂叔和堂母操持堂弟的喪事。
自己給自己奔喪的姜墨竹很是興奮,一進門就扯著嗓子高聲喊道:
「堂叔,堂母大人,我回來了!」
與姜玉竹的接風宴大不相同,姜墨竹臉上的笑容還未展開,就被殷氏擰著耳朵揪進內堂。
雕花門扇一闔上,姜慎脫了靴子就朝兒子身上仍過去,吹鬍子瞪眼吼道:
「誰家奔喪像你這般笑得合不攏嘴,就不怕讓你妹妹苦心經營的局面功虧一簣?」
殷氏同樣跟著夫君數落:
「眼下正值多事之秋,接連幾封信都叫不回你個貔貅精,越州水匪生亂之事傳到京城,就連街上的叫花子都知道越州不太平。當地市舶司緊閉大門,沒有一艘船敢下江,你倒好,領著剛建起來的船隊到處跑,真當閻王爺勾不走你的小命兒!」
姜墨竹自知他在越州的所作所為惹得家中二老不滿,只好老老實實跪在地上,悄悄沖坐在扶手椅的妹妹眨了眨眼。
姜玉竹收到哥哥的求救,她緩緩放下茶盞,挑了個父親喘氣的空檔,溫聲道:
「父親莫要生哥哥的氣,是我讓哥哥在外面多待些時日,再頂著遠房外甥的身份從江陵來到京城,如此一來,日後父親將姜大竹過繼到名下,邊不會讓族人生疑。」
白嫩手背女兒一插嘴,掌心兒子的繭子再厚,姜慎和殷氏心中的不悅登時壓下去幾分。
殷氏鬆開兒子耳根,點了點他的額頭道:
「路上奔波累了吧,堂母去給你這位大外甥拿些吃食。」
「辛苦堂母大人!」
見父母消了氣,姜墨竹麻溜站起身,他笑嘻嘻從懷裡掏出一摞厚厚的銀票放在桌上,揚眉吐氣道:
「兒子這次回來晚了些,讓您二老擔心了,我得知父親辭官的訊息,想到咱們一家搬回江陵要重新翻修老宅,這其中的開銷不少,就想趁著越州城生亂,留在當地多賺些銀子,不是兒子自誇,這生財的路數還真讓我給壓中了!」
他頓了頓,繼而唏噓道:
「越州那些官員膽小怕事,他們都不信太子有本事剿滅水匪,禁止市舶司出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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