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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然見他孩子脾氣又上來了,也是大無語,正色道:「在座的都是打小長大的摯友,誰不知道誰的底細?既然你這麼說,我們索性就把話說開了,也免得讓朋友們擔心。」
此語一出,眾人都放下碗箸。
溫廷言臉色酡紅,半趴桌上,轉著手中酒盞看了又看,然後,忽地把杯舉到晏然面前,就要跟晏然乾杯,口中還念念有詞,「好,我先給你道歉,當年是我不對,我以為那是最好的安排」
溫荷見哥哥胡言亂語,忙把他扶正坐好,到了一杯熱茶給他喝,她也想讓哥哥與晏然把話說開,可眼下並不是合適的場合。
沈山對此到是擺出一幅樂見其成的壞模樣,不攔也不勸,晏然餘光瞥見他那幅吃瓜的嘴臉,狠狠瞪了他一眼,心中腹誹:好歹你也是進士出身的朝廷命官,怎麼這麼愛看熱鬧?
蔣奇剛剛被懟,餘怒未消,自顧自的與自家娘子膩歪,「娘子,這個茯苓糕好吃,你嘗嘗,」「娘子,這桂花蓮藕羹,做的也不錯,來,喝一口!」
張氏開始還有些害羞,後見大家注意力都在晏然和溫公子身上,便也不再矜持,與蔣奇你一口我一口的大快朵頤,轉瞬,這倆人前面的碟盞就空了。
溫荷勸哥哥,「你倆有話,私下再說,今天是我們幾個難得相聚,何必少興?早知你今日這樣,我就不帶你來了!」
晏然撇嘴道:「誰跟他私下說!」
可想了想,又見溫廷言一臉痛苦的模樣,自己心也軟起來,當初溫廷言義無反顧的陪自己去蘇州、追自己到谷蘭莊、為哄她開心,不顧後果翻牆與她道歉,隱藏身份去晏家為晏庭海祝壽,一幕幕往事,就像走馬燈上的畫片,漸漸在眼前浮現。
晏然臉色慢慢緩和下來,在她眼裡,溫廷言就像一個淘氣的孩子,她想罵又捨不得罵。
張氏身子重,不能久坐辛勞,月亮剛掛柳梢頭,蔣奇便攜妻先行告辭,宴席也就此草草結束。
除夕、正旦到初三,晏然足不出戶,料理家中大小事情。
自鼎香樓送給晏晴做嫁妝以後,王氏對管家的事情就沒了興趣,每日見不到白花花的銀子入帳,能見到的只有管莊子的庸奴、糙漢,這些人常年風吹日曬,年紀不到四十的,看上去像六十,年紀不到六十的,看上去就像要入土的。
王氏不喜與他們打交道,索性撂挑子,讓「改邪歸正」的晏承恩接手,紈褲子晏承恩散漫三十多年了,堅持幾天後,實在力不從心,便把管家的事情交給晏然。
晏然忙著處理這些事,腦里根本就無暇去想溫廷言。
初四這日,隋家來人請晏然過去,晏然正好準備了年糕要拿給隋夫人,誰知到了隋家,還沒進後院,就被隋忠在前院攔住,晏然一眼就瞧見溫廷言坐在堂上,心下便明白了。
隋忠做起說客,對這個做知縣的外甥讚不絕口,原來溫廷言已經在雲南任滿,此次回金陵,是為去京城述職,金陵只是歇腳罷了。溫廷言在父親和岳丈的助力下已經謀了一份京官,當初他執意要先去雲南,也是考慮自己舉人身份入仕,不好太顯眼,先去南蠻小地方做幾年知縣歷練一番,再回京城,受任高官便也順理成章。
晏然不喜歡拐彎抹角,直言讓隋忠先離開,她有話對溫廷言說。
隋忠一愣,在自家地盤上,還是頭一次有人讓他迴避,不過很快他就照晏然的要求做了,心裡還想:「再傻的姑娘,也不會拒絕溫廷言這般神仙人物的請求。」
堂上,只有晏然和溫廷言兩人,兩人靜坐無言,一個在想說什麼,一個在想如何說?
晏然低頭思忖片刻,然後一臉正色道:「你若有話對我說,就直說吧!不過,若只是解釋以前種種,就沒必要了。」晏然語氣乾脆,就像冬天的脆心蘿蔔,不給人思考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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