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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久一拳一拳的揍到臨祁的身上,實在打到沒力氣後,垂頭喪氣靠在他的胸膛上,「今天是你的忌日,我來掃墓」
「為什麼不告訴我,你還活著?」
他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傻瓜,只為了給對方掃墳前草,還特地悶不吭聲地從遠隔千萬裡的國外,飛回來。
「其實我死了,比我活著,要讓你更舒服,不是嗎?」臨祁就那樣直挺的站著,任由對方貼近自己,像是一顆在沙漠紮根而長的白楊樹,旁邊倚靠了只受傷的鳥雀。
「舒服?談何舒服……臨祁………」
「現在看來,我不得不承認我是個傻蛋,每次都被你騙的團團轉。」穆久哭笑不得,從他的懷抱中抽離出來,然後耷拉著肩膀和頭顱,挪了腿腳,輕飄飄的踏著步子,與臨祁擦肩而過。
兩巴掌而已,不痛不癢,臨祁對他的傷害,又豈能是兩巴掌,就能消解的,那是千刀萬剮,都償還不了。
正當他遠離時,臨祁抖著聲線,沙啞不已的說道:「我,去國外找過你一次。」
「但是看你過得那麼快樂,也不需要我,或者沒有我更好,那時候,我覺得,還是放手比較好。」
「我知道我做什麼都沒用,說對不起也沒用,穆久,哪怕你現在想殺了我,我也會毫不猶豫,心甘情願地把刀子遞給你。」
穆久踱步的腿腳停頓,「你說話算數嗎?」
「當然。」
臨祁沒有遲疑一秒。
「我要進去。」
「好。」
穆久轉身,那張臉憔悴而又慘白,透著點病態的冷清感,他跟著臨祁走進了大門,進入了裡面的屋子。
他看著四周的環境,一條狗迎了上來,當初明明是有兩隻的,如今卻只剩下了一隻。
「你收留的那條狗,去世了,現在只剩下一隻了。」
「對不起,我沒能養好它。」
穆久聽著臨祁難能可得的道歉,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狗狗的毛髮,當初一隻狗叫小七,一隻狗叫小九。
七和九也不過只是相差了一位數字罷了,卻是怎麼也緊密不了,被八隔閡在兩側。
臨祁從櫃子裡拿出一把珍藏的刀子,這麼多年過去了,一直都沒動過。
他依稀記得,那是曾經在彼此胸口刻過字的刀子。
帶著血淋淋的回憶。
臨祁將那把刀遞給穆久,用手掌捏著對方的手,口吻淡泊,「如果能死在你的手下,我也此生無憾。」
他又說了句,「對不起。」
重重複復,顛顛倒倒,只能是這幾句話。
穆久盯著他的眼神熾熱赤裸,含著什麼不該有的情緒,兩個人四目相對,不是含情脈脈,是相愛相殺。
他順著刀柄,一把插進臨祁胸口的位置,些許的血順著被捅破的傷口流了出來,衣料上沾染著一團殷紅濃稠的血液。
「再深點吧,穆久,這樣死不了的。」臨祁甚至想握著他的手腕,再往裡面插深點,但是穆久又將刀子拔了出來。
他握著那把流血的刀,喉嚨哽塞,「之前,我在醫院旁邊,看到的人是你吧?」
「就在半年前。」
臨祁沒有講話,嗙鐺一下,只聽到空氣中金屬滑落地板的聲響,很是清脆,穆久指尖顫慄,環抱住他的腰身。
埋進那滾燙,寬大的身體裡面。
「我恨你,就要恨你一輩子,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我也要折磨你一輩子,像之前你對我的那樣,折磨你。」穆久咬著他的肩膀,嘴頭說著狠話,但早已哭的泣不成聲,那是一種惡毒的思念,惦念,怨恨,又不得不承認的愛意,死死的糾纏在一起,如無法掙脫開來的枷鎖。
束縛了他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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