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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快速行駛的推車像是要把對方送上天堂,把他這個十惡不赦的罪人,重新打入地獄。

一個自願畫地為牢,被惡鬼纏身的地獄。

穆久失血過多,差點休克過去,好歹護士及時發現,才不算搶救的太晚。

臨祁看著他手腕上纏繞的白色繃帶,搭放在床的兩側,帶著劫後餘生的恐怖氣息,頓時心如刀割。

他蹲在病床面前,一隻腿的膝蓋著地。

可怕的野獸最終收起血盆大口,尖銳的獠牙,甘願臣服下跪,臨祁深深地吸了一口帶著血鏽味的空氣,他像是思考了很久,自我抗爭了很久,最後才妥協道:「穆久,你走吧。」

自由了。

以後,再也不用見到他了。

穆久模模糊糊的醒來,意識渙散,他口齒不清的回道:「謝謝你。」

放過我。

他還來不及說剩下的那三個字,就又昏厥了過去。

謝謝?臨祁在心裡呢喃這兩個字,愈發的絞痛。

他們的關係,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生疏。

臨祁用指腹擦拭過穆久眼角還未滑落的淚,最後有點不捨的,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臉。

強扭的瓜是不甜,要是非要扭下來,也得嘗試過後,才能知道苦澀的有多麼讓人痛徹心扉。

被臨祁囚禁的這四年半,整整四年半,最後以他的極端自殺,換來了對方的放他自由。

折翼的鳥兒,終於要被放出華麗的金絲籠,艱難困阻的展翅高飛。

過了段時間,穆久療養的差不多好了,他還來不及收拾,穿著病服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醫院,與臨祁擦肩而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連句道別的話都沒有。

臨祁沒有挽留他,不管曾經鬧得,折磨的彼此多麼難堪,此刻他們都格外的體面冷靜。

他讓管家,送穆久離開了。

臨祁站在病房的窗戶上,看著管家攙扶著穆久,離開了自己的視線,逐漸化為兩個渺小的,不起眼的黑點。

目送他走,是穆久對他最後的饒恕與寬容。

自穆久走後,臨祁每天依舊照常處理公務,他強撐著,一天天熬著過去,但那精神氣大不如前,肉眼可見的憔悴。

他開始畏懼黑夜,每當到了夜晚,要入睡時,總是能想起從前的日子,悲喜交加,但終究是悲佔據了大部分。

他經常能夢到穆久,想起他那張,清瘦而又倔強的臉,永不屈服的神情。可每每夢醒,看著四周冷冷清清,空空蕩蕩,孤獨和惆悵又會將他溺死在以回憶為載體的長河裡。

這種落差感,讓他幾乎喘不上氣來,思念就卡在那胸腔的肋骨縫隙裡,阻礙著他的頻頻呼吸,直到要把那骨頭磨斷為止。

臨祁覺得自己像螞蟻,每日都在啃食著微不足道的東西。

日復一日,孩子原本只有手掌心那麼小,如今卻肉眼可見的大了一圈。

他每天都很忙,只能讓奶媽還有管家幫忙養著。

今天回家,他看到街邊有賣的撥浪鼓,原本車子已經開過頭了,後面又原路返回了。

臨祁看著那玩意,是他小時候望而不及的,未曾擁有過的東西。

他想起,那時候是如何的缺愛,渴望臨馮風能夠給予自己一點愛意。

但沒想到,對方對自己如此殘酷,也是因為報復罷了。

冤冤相報何時了。

他拿起那攤子上的一沓玩物,全都買了下來,堆在車上。

管家很少見到臨祁會來看望孩子,這都快半年過去了,主動來見的次數,都不超過兩隻手。

臨祁拿起一個撥浪鼓,在孩子的面前搖著,只見那張小小,白白的臉,笑成一朵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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