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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久淺淺的睜開眼,卻看到一抹熟悉,他又不想面對的身影。
是臨祁來了。
他不是自己的救世主。
但他們之間的關係過於複雜,不是戀人,不是朋友,也算不上仇深似海的死敵。但是偏要互相折磨著,牽扯著。這場以他為開始,臨祁說結束的孽緣,穆久他也說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臨祁從一片黑暗中踱步而來,他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穆久的身上。
他難掩悲憤之情,與穆久四目相撞,語氣夾雜著無比複雜的情緒,「穆久」
臨祁在叫他的名字,呼喚著。
穆久聽不清了,只覺得模糊。他的聲音像是被瓦解了,變得好透明蕩然,在自己的耳邊慢慢的放空。
他很小聲,沒有力氣,虛弱的喃喃道:「看到我要被折磨死了,你不應該開心嗎?」
對方現在這般有點難過的神情又是怎麼了?
臨祁趴在他的耳邊聽著,冰冷冷,喑啞的嗓音從頭頂穿了過來,「閉嘴別再講話了我讓你生,你怎麼敢死?」
說完這句話後,他將穆久輕放在地上,把衣服蓋在了他的頭上,像是要掩蓋著什麼。
他站起走了過去,從口袋掏出一隻槍枝,然後將槍膛裡的子彈皆數打在了刀疤男的身上。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底下的軀體早已血液噴湧,被打成蜂巢。只能說的上慘不忍睹,觸目驚心。
刀疤男死不瞑目,用最後一絲力氣問道:「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
「幾年前,我剿匪,你打了我一槍,現在我數以萬計的要還回來。」
「你不知道,別人的東西,動不得嗎?」
臨祁用手掌握起角落裡的鐵錘,一下一下,用盡全身的力氣,錘在男人的身上,直到血液飛濺,骨髓飛揚。他氣喘吁吁的蹲在地上,用無比冷靜,沉著的目光盯著面前被砸成肉泥的男人。
他那張冷峻的面孔上,都是凌亂,縱橫的熱血。
臨祁劃動打火機點了根煙,只見他用食指和中指夾著菸蒂,然後邊走邊抽著,將倉庫裡的油倒了滿地。
裡面的幾個男人都被五花大綁著,眼睜睜的看著臨祁的所作所為,卻無法反抗,只能焦灼惶恐的等著死亡。
臨祁單手抱起穆久,將打火機扔到了後面,他咬著的煙早已燃燼。身後炸起一片火樹銀花,轟的一聲。是熱烈的,慘無人道的火光,迅速的燃燒著。
包圍在外邊的人,紛紛隨著散去的火光離去。
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了,臨祁火急火燎的抱著他衝進急診室,託著跟醫生要好的關係,還是讓他得到了及時的治療。
醫生推了推自己的金絲框眼睛,嘆了口氣,對臨祁說道:「再來的晚點,這雙手就要截肢了,要不得了。」
「釘子全拔了,那個釘子上面,還有毒啊。」
臨祁的心咯噔一下,但他依舊很冷漠的旁觀著。
他快要瘋了,他以為穆久又逃跑了。他發瘋似的尋找著對方的足跡,想要是找到了,一定要好好將對方折辱一番,但怎麼也沒想到等來的會是穆久躺在血泊裡,一片狼藉,垂臨瀕死的殘破模樣。
他以一種看淡生死的語氣道:「看到我要被折磨死了,你不應該開心嘛?」
開心?對啊,他應該開心啊……
臨祁此刻卻有點絕望的蹙著眉,死死捏著煙盒,抽著一根又一根的煙,抽到整個胸腔都瀰漫著濃鬱的菸草味,抽到五臟六腑都像是被灼燒了。地上全是菸頭,被他一腳一腳的踩滅。他眼眶血紅,早已無法冷靜下來,發了狂似的用拳頭砸著牆,直到牆壁上劃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管家見狀,拉住他的胳膊,勸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又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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