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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了個酒壺,走了過去,對穆久指了指前面樹林冒著火光的方向,「前面有篝火,去那邊暖暖吧。這是酒,喝點熱熱身子。」
穆久很輕很輕的搖搖頭,像羽毛滑落,他被凍得說不出話來。勤佑然低頭往下看,無意瞥到他脖頸往下的傷痕,密密麻麻的,在這深夜匯聚成一片模糊,但看著還是無比的觸目驚心。
他咂舌,眼中閃過意味不明的光。
勤佑然蹲了下去,往他嘴裡送了點酒,柔聲哄道:「你要是願意,我可以為你贖身。」
穆久眼中含著瑩光,亮晶晶的,像是雪花融化了,化成小水滴掉落了下來,劃過他的臉頰。
「不要可憐我。」穆久仰著頭巴望他,幾分委屈,無奈。
勤佑然聽完後,也不再強人所難,他將那個酒壺塞到穆久的懷中,「外頭太冷了,受不了就到我的帳篷裡面呆會兒吧。」
穆久哆嗦著,繼續將頭埋到膝蓋裡面,背脊彎曲著。
勤佑然也沒辦法,只能回頭看了兩眼又轉身離開了。
等勤佑然走後,一雙泛著青筋的手從帳篷的簾子猛地伸出,將那具冰冷單薄的身體拉扯了進去。
只剩下那個酒壺被落在了外頭。
帳篷內沒打燈,穆久與臨祁四目相對,只見他那雙眼此刻在自己的臉上梭巡不已,打量著,捕捉著他的每一個表情。
「在我的帳篷前,你儂我儂。還想為你贖身,這福氣給你,你怎麼不要呢?」
這他媽的算什麼福氣。
穆久在心裡咒罵。
他僵硬的四肢感受到一點溫熱後,恢復了些許的知覺。
「我沒答應。」
「你最好是真的這麼想的。」臨祁兩隻手撐在他的兩側,兩個人距離拉近。只有咫尺之遙,但卻宛若隔著萬水千山,楚河漢界般遙遠。
他們之間的鴻溝,是始終無法跨越的。
「我不敢想,怕了,你滿意了嗎?」
穆久無比苦澀的笑著,臨祁用他的血與淚,妄圖去征服,鑄造,懲罰自己。但這遠遠不夠,他的折磨,是表皮滲到骨髓的鐫刻。穆久無法再去想像臨祁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去牽連自己身邊無辜的人。
「你喝酒了?」臨祁俯身使勁嗅著他身上的味道,最終停留在他唇齒前的酒香味,不太濃烈,但還有餘留。
「你竟然敢喝?你也敢在身上留下別人的味道。」
「怎麼了,難道你也想嘗嘗?」穆久涼薄一笑,若有所思不怕死的反問道。
「真是騷的要命。」
臨祁低頭吻上他的嘴唇,盡情的撕咬著,直到兩個人的口腔內捲起一股濃鬱血腥味。
「你選一個吧,是想讓我在這裡弄死你,還是你好好伺候我。」
臨祁舔舐過他嘴角殘留的血。
穆久纖細的手臂被他死死的桎梏著,然後從地上抓起。他有氣無力,要死不活的癱在臨祁的胸膛上。
他微眯著不帶任何溫度與感情的桃花眼,最終彎下身子,用手扒下對方墨綠色的軍褲,將臉湊了過去。
作者有話說:
阿珍愛上了阿強,在一個有星星的夜晚
第23章 病態誘捕
只見臨祁用寬大,泛著骨感的手捂住他柔軟的唇。穆久滾動著微微凸起的喉結,被逼著「咕咚」吞嚥下肚。
壓抑,窒息的深濃夜色中,穆久的呼吸聲無比的錯亂,渾濁,還夾雜著點沉悶的痛苦。
這還不如喝毒藥,起碼肝腸寸斷後,他立馬就喪命了,不會有這麼磨人的厭憎牴觸感。
穆久胃裡感到一陣翻江倒海,止不住的想作嘔著,噁心的厲害。
但臨祁怎麼會放過穆久,他指尖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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