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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你這話要是別人在我面前說,我可是要割了舌頭以儆效尤的。」臨祁揶揄,將他鬆綁,拿出底下的醫藥箱為他清理傷口,卻被穆久一巴掌打翻在地,「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我穆久就算死,我也不會呆在你身邊。我要回家見我爹,我要問清楚。」
臨祁寬大的手掌一把摁住他的肩膀,往後面的牆壁撞,骨架發出沉重的悶響,「你爹那麼關心你,恐怕是還沒等你醒來,早就從我這八抬大轎把你扛回去了。」
臨祁又補了句,意味深長,「穆小少爺,雖長得美,但是愚鈍啊,還是要多讀些書,通通靈性。改日我請幾個書童,好好監督穆小少爺學習書物。」
穆久氣的伸出手,往臨祁的臉上就是一巴掌,清脆的響,「你這個雜種,有什麼資格管教我。生為臨家最不受寵的庶子,爹不疼,娘也早就浸豬籠死了。要不是我哥看你可憐抬舉你,你哪有今天這等好日子,當上耀武揚威的司令。到頭來還反咬我們穆家一口,簡直狼子野心。」
臨祁臉色陰沉,面上像覆蓋上散不去的陰霾,穆久被他這恐怖的神色嚇到了,到後面也說不出話來。
只見臨祁用舌尖頂了頂後槽牙,那陰鷙模樣看上去多少有點病態痴狂。
他似笑非笑,「說的好,趁現在還有精力說,就多說一點。只恐怕以後穆小少爺在我床上下不來的時候,想說也說不出來了。」
「你」
穆久哮喘發作,上氣不接下氣,臉色慘白的宛若冬日殘雪,當場昏厥在地。
「真是嬌弱。」臨祁抱起他清瘦的身軀,往床上放,朝門外叫了個下人,請大夫來看看。
大夫為穆久把脈,皺了皺眉:「小少爺身體虛弱,又患有哮喘,中氣不足,飲食可能也不是太過於規律。受到驚嚇後,導致心慌,胸悶氣短,大汗淋漓後才會暈倒。我且去開點治哮喘的藥,再開些補脾益氣的中藥,補補身子。」
「嗯。」臨祁輕輕應了聲。
大夫拿著藥箱便離開了,身後的下人緊跟其後去拿藥。
臨祁披上掛在架子上的軍大衣,他長相俊朗,身材又挺拔,一席威嚴沉重的墨綠色軍服襯的更風流倜儻,英氣十足。那張俊美的面孔雙眉斜飛入鬢,眉眼間難掩不怒而威的震懾力,但舉手投足之間卻又是那樣的斯文儒雅,矜持高貴。
他雙眼正視前方,比身邊的下人還要高出一截,他冷冷吩咐道:「我還有事,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給我看好穆少爺。」
「好的,臨少。」下人點點頭。
穆久偷偷躲在被窩裡睜眼,其實剛剛他是假裝暈倒的,見臨祁走遠了,他便才活動了下筋骨。
穆家世代經商,富甲一方,但穆老爺早年去當了士兵,與同營的臨家老爺發生了點瓜葛,他不幸被退伍,兩家也拉下了仇恨。
穆久為穆家最受寵的小少爺,從小囂張跋扈慣了,見誰不順眼就懟誰。早些年他與臨祁在同一個學堂上課,見不慣臨祁口腹蜜劍,兩面三刀那樣,而且又是自己的對家人,便天天找人欺負他。
時間久了,臨祁逆來順受,久經爆發。在畢業那年,穆久向臨祁的二哥表白,臨祁聽到了便罵他賤,說他這樣的貨色,他哥哥看不上。臨祁還說要把他像婊子一樣踐踏,氣的穆久瘋狗般打他,還在他手臂上咬下一塊肉,這才罷休。
仇恨日漸滋生,像毒藥灌入骨髓,不可剔除。
想到剛剛臨祁的話,穆久全身發抖,生怕臨祁那匹野狼把他生吞活剝了,畢竟以前那麼欺負過他。
他得趕緊逃跑,回到穆家。穆久起身,見兩個下人守在門口,他走了過去,「我要去如廁方便。」
兩個下人跟在他的身後,穆久兩手一揮,「你們在外面,我尿不出來。我身體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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