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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讓她當著這些人面被議論，會對她的心態造成很大打擊。

來到裴松巖的房門面前時，她已經氣喘吁吁了，接下來還要面對裴松巖，會讓她這個母胎lo更加緊張。

還好，她給自己也下了指令，一樣要走劇情，這時候只要放鬆、放空，讓身體跟著劇情自動運作，就會好很多。

戚挽做了個深呼吸，敲開裴松巖的房門。

「？」

裴松巖的身體是自動放下計算機來開門的，心裡還在想著實驗室那邊的資料，面上卻上下打量戚挽，靠在門邊，安靜地等她說話。

戚挽面上依舊是冷冷的，彷彿被人欠了幾萬塊錢沒還一樣，問：「不讓我進門嗎？」

裴松巖把她讓到自己套間的小客廳裡，看著她坐在沙發上，自己則靠在沙發對面的迷你臺旁邊。

「我知道你的意思，」戚挽的手指抓緊了沙發布罩，直視著他說，「從高中時候起，你就幫過我很多忙，我很感激，上大學後，你也資助過我，繞著彎在我學校設立獎學金，還有後來那些通告，我都知道是你在幫我。」

裴松巖真的很好奇，她到底還要耍什麼花招。

她還能怎樣，才能挽回流失的巖戚粉。

如果這是本小說，裴松巖已經被戚挽給卡住文了，就是那種明明不喜歡，但就是想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買完全文之後可能還想打負評的讀者，不過他可以理直氣壯的打，並留下一句「融梗文，垃圾」。

他看著戚挽，心中第一次出現了厭惡以外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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