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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硬著頭皮、心平氣和地和劉梅說,「媽,你要想溝通,我們回去說,別在這裡丟人現眼,好嗎?」
劉梅不是什麼善茬,至少在教育方面,她一直覺得自己是所謂的嚴母,她哪會反思是不是嚴厲過頭了呢?她自從當上了母親,品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權利之後,連做人都顯得笨拙起來。
看著沈丘離開的背影,她又跑進柳不言的屋子裡,「瞎子你聽好,我不管你是什麼作家還是臭寫小說的,離我兒子遠點兒!要是在一起了就趕緊分開!誰會娶你啊?你也不想想!」
柳不言聽著劉梅的聲音逐漸遠去,默默地從炕上試探著挪下腳去,她感覺出碎杯子的位置,默默地收拾起來,姥姥的傷還沒完全好,不能做太多的活兒。
這人輕輕地、慢慢地,一厘一厘地將那破碎的杯子掃進垃圾桶。
接著,她又摸著炕沿兒,一步一步往外挪動。
周老太太此刻正站在大門口,對著劉梅喊,「你要是為了罵我家不言,就別來了!潑婦!」
柳不言把開著的屋門關上了,她其實有很多委屈想爆發,但就是哭不出來,這個狀況,在她心裡已經反覆重播無數次了,今天才看到現實的版本。
她笑了,這樣才對嘛,哪有那麼多一帆風順的愛情,哪有什麼突如其來的救贖。
沈丘和劉梅溝通了兩天,才有了一個統一的結果——在這裡整理心情可以,春天的時候,必須和柳不言斷掉關係,且立馬從農村滾蛋!
劉梅離開了,還抱走了沈偉業種的大白菜和蘿蔔,走之前,她留給沈丘的,是一個白眼。「別讓我白養你!」
沈偉業抽著悶煙,「孫子,對不起啊,爺爺是覺得,你這賺錢算是很輕鬆的,和你媽說說,她就不催你了,你在農村陪陪我,我挺開心的,沒想到,她是這樣的反應。」
沈丘搖了搖頭,「我知道,爺爺。」他嘆了一口氣,突然覺得劉洋洋的癌症,也許是一件好事情,畢竟,現實很骨感,永久性的逃避才能以絕後患。
得去看看柳不言了,他這次走的是大門,看見周姥姥時,他想解釋一些什麼,姥姥卻直接示意他進屋,「你們都是成年人了,想好了就去做吧。得相信自己,也得相信下彼此。」
姥姥說得在理,沈丘默默進了屋。
柳不言今天穿了個厚厚的羊羔毛外套,看起來異常溫暖。
桌子上的電腦沒了影子,不知道放在哪裡了,沈丘四處張望,也沒找到。應該是聽到了聲音,柳不言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轉過來,衝著他笑了一下。
「你母親,離開了?」
「不言。」沈丘一個衝動,坐在了她身邊,仔細看著她的表情,想要看出這人是開心還是難過,「對不起,我沒想到我媽說話那麼難聽,你不要往心裡去」
沈丘的語氣甚至摻雜了幾分乞求,他很怕眼前這個人突然和自己沒什麼關係了。
「我理解,站在她的立場上,一點兒錯誤都沒有,我沒往心裡去,她說的是事實,只是我們,太理想化了。」
「我們現在,還是在一起的,對嗎?」這句話中,有著幾絲戰戰兢兢。
「當然」柳不言還沒說完,沈丘就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他也不曉得自己是哪裡抽了風,可能是因為柳不言這麼好的人,遇到都是件難事吧。
當下這一刻,若是永恆,該多好呢。
春天來了。一切變得鮮明起來,東北的大雪終於「滴滴答答」地融化了,一切痛苦都將成為回憶,陽光灑在身上,異常溫暖。
沈丘拉著柳不言,在村裡閒逛著,兩個人不僅十指緊握,還悠閒地晃動著。沈丘說,「其實我特別害怕王苗苗家的狗,它們每次看見我,彷彿都要把嗓子吼出來。」
柳不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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