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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性格溫柔,懦弱膽小。燕宏遠此人道貌岸然,既不喜身份低微的婢女,又不願旁人說帝王荒淫無德,遂給人最低的位分,遠遠將人打發至偏遠宮殿。
母妃隨遇而安,雖常被刁蠻的下人欺辱,但也可生活度日。燕雲烈小時只知母妃,不知父皇,雖然他知道自己好像是位「皇子」。母妃心地善良,見一小太監險些被人打死,命喪深宮,只將人悄悄帶入宮中,勉強救活了,於是燕雲烈兒時還有一位少年玩伴。
這是八皇子記憶中雖然貧苦,卻簡單溫暖的日子。
然而,皇宮是個吃人的地方。母妃生下他,身子未曾養好,在他八歲之時醫治不得,命隕深宮。彌留之際,燕雲烈擅闖御花園,求到聖上眼前,卻連最後一面都這樣錯過了。
他是八皇子,然而,燕宏遠也不曾缺過皇子,是以不聞不問,只知道有這麼個兒子而已。如今對方求到聖前,前三位皇子已經因為各種原由幽禁的幽禁,貶斥的貶斥,燕雲烈此生作為皇子真正的時光才開始了。
等他及冠,前五位皇子都已無緣皇位。
兔死狐悲,燕雲烈嗅到危機,仔細探查後發現。前幾位皇子雖然有罪,但遠遠罪不至此。
而燕宏遠,當今聖上。當年作為皇位爭奪的勝利者,原是一個道貌岸然,小肚雞腸之人。他年至中年,依然身強體壯,他,憎惡恐慌看到被群臣誇讚,意氣風發的各位皇子。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哪怕這人是自己的兒子。
燕雲烈一直知此人的偽善,自從發現事情的貓膩後,從不吝嗇將這位聖上往壞了想,是以知道長公主,謝望,和趙衡事後,聯想當年趙衡為前鋒,臨危救場,迎娶公主一事,燕雲烈便已將罪名安到他父皇的頭上。
或許對於他來說,口中稱「父皇」與大臣們口中稱「皇上」並無幾分割槽別,甚至更少幾分尊敬。
周敬堯聽對方言簡意賅的說完自己對那父皇的不屑,一時無言,那位在他心目中的偽善形象更進一分。
「所以?」
「所以,我與老七那蠢貨有什麼好爭的!然而他太蠢,我想父皇的身邊下一個容不下的人怕是我了。既然如此,當然是先下手為強最好。」燕雲烈重新揚起笑容,這般大逆不道的事,在他嘴裡說的雲淡風輕。
周敬堯記憶中,遠安侯府從祖父開始,一直都是父慈子孝,家風一向和睦,是以此刻,他對燕宏遠的厭惡越發濃厚了。
燕雲烈又繼續,「至於虎符,也就是本殿下說侯爺不容於父皇的原因。」
燕雲烈監視不了周敬堯,還監視不了長公主麼。要知道,那位自從知道長公主去幷州見了周敬堯以後,也派人監視了自己的皇妹,謝安與長公主會見之事,燕宏遠也知道了。
燕宏遠此人,本來疑心病就重,做了那等虧心事,即使不知道長公主和周敬堯是否知道舊事,恐怕也是坐不住的。他拿出這虎符細看,不知是為了什麼,要不然燕雲烈還沒有機會發現。
這虎符可是魏涼前幾日從聖上書房中發現的,給侯爺看過後還要放回去呢。
魏涼,如今太監總管的乾兒子,皇宮內侍的二把手,也就是他母親當年救下的小太監。
燕雲烈說完後靜待著人的反應,周敬堯單手摩梭手裡玄黑的虎符,眼睛微眯,過了一會兒終於開口:「好,你我既然利益相同,我自然可以助殿下一臂之力,但殿下要答應我三個條件。」
燕雲烈眉頭一挑:「侯爺請說。」
二人驅馬前行,密林中終於開始今日的狩獵之行。
圍場外圍,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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