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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然，你是1？」楚千羽不敢置信地問道。

「……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楚千羽只覺得三觀盡碎。

比起少年或許有過許多男人，對方是1的事實，更令他難以接受。

「……」他甚至不知道該做何表情，該如何接話。

按道理來說，遇到撞號的情況，和遇到直男沒有什麼區別。

特別同為1，讓哪一方為愛做0都很不現實。

更何況他們兩人之間，還沒有培養出感情來。

但即使如此，楚千羽仍舊不願意放棄。

浪費了大半夜的時間，異能也快要耗光了，卻什麼都沒做，那也太虧了。

「……你那些男朋友倒是寵你，竟然願意讓你做上位。」

楚千羽此刻很想見一見沈然跟過的異能者們，想問問他們是怎麼想的，居然讓這麼又嬌又軟的漂亮小受，去做攻。

「做上位怎麼了？你、你是反悔了嗎？」

沈然仍處於意識錯亂中。

楚千羽又和上個世界中的章一澤，長得幾乎一模一樣，沈然就將他當成了對方。

「我要是反悔了，你願意改做0嗎？」楚千羽摩挲著滑膩得移不開手的肌膚，聲音中帶著蠱惑問道。

「不——」沈然本能地搖頭。

「可是寶貝……」楚千羽手上施力，語氣也變得冷硬，「你好像壓不了我。」

「疼，你別掐我！」沈然拉開腰上的大手，怒氣沖沖道，「別看不起人，以前、以前我都壓了你那麼多次……」

「哦？」楚千羽抱著沈然翻了個身，讓對方壓在自己身上，問道，「那你說說，你都壓過我多少次？」

他不過是隨口一問，並不當回事。

哪成想，沈然卻皺起眉頭，計算道：「那怎麼可能數得過來？至少、至少也有幾萬次了吧。」

「？？？」楚千羽沒忍住，笑了出來。

勾過那張美得驚人的絕美容顏，放在眼前，一邊欣賞，一邊無情拆穿道，「就算一晚上給你按3次算，一年全年無休的做，也才1000多次，你幾歲破處的？就敢大言不慚做過幾萬次了？」

「咦？」沈然被問得胡塗了。

「你怕不是騙我的吧？」楚千羽箍著細軟的腰肢，色心大起，哄騙道，「我技術很好的，你要不要試試下位，保證讓你上癮。」

「不要。」沈然習慣在上位，是不會讓出去的，「我技術也很好的。」

「哦？」楚千羽止不住冒起酸水來，質問道，「你都跟幾個人做過？」

「沒有別人，」沈然搖頭，摟住楚千羽的脖頸，「我只跟你做過。」

「只跟我？」楚千羽握住少年細瘦的腕子，眼神逐漸變得危險，「沈然，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呢？這謊話是越說沒邊了，你和我做過嗎？」

說完，楚千羽託著沈然的身子，又翻身壓了回去。

他的耐心再度告罄，不打算玩哄小孩兒的遊戲了。

由於帶著怒氣，撕扯衣服的動作可謂粗魯至極。

「你幹什麼？」直到看到迷彩服的碎片飄落在眼前，沈然才回過神來，看清眼下的情況。

他、他剛剛，竟然將楚千羽當成了老婆章一澤。

雖然他們兩個其實是同一個人，但是，還是不一樣的。

沈然開始劇烈掙扎。

因為手腳都是自由的，與楚千羽扭打起來。

用藤蔓制住喜怒無常的漂亮少年，楚千羽怒不可遏道：「沈然，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再不聽話，就別怪我用強了。」

「你起開！我不要你碰我！不要你！」沈然還是沒有多少鳳凰之力，無法反抗有異能的楚千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