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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的本意，是想把這傢伙當場抹殺。
現在覺得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
就決定暫且放其一馬，等價值全部壓榨乾了以後再殺也不遲。
待趙天霸離開，馮怡迅速來到近前逼問，“他是不是把計劃，全都告訴你了？！”
“沒有。”程玄如實回道。
“不可能，你們聊了這麼久。他還在你耳邊說了什麼。我不信沒把計劃告訴你！”
馮怡看上去很激動，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架勢。
還是顧老過來勸道：“現在不是聊這些的時候。先去老夫的辦公室吧，都喝杯茶靜靜。”
顧老是懂勸架的。
平時的他，就是所有工作人員眼裡的和事佬。
幾乎不怎麼生氣，卻也沒人敢接近。
主要還是因為本身的氣場太強，很多監獄的工作人員都怕他。
見既然顧老都這麼說了，馮怡只能暫且答應。
還有劉毅也在旁邊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再次來到顧老的辦公室，程玄多少覺得有些懷念。
之前經常過來給對方推背按摩，再來幾次針灸。
若非如此，現在的顧老也不可能有這麼好的精神。
“這可是上等的好茶葉，市面上買不來。今天就便宜你們幾個小年輕了。”
顧老泡了四杯茶，端到了茶几上接著笑道：“年輕人心浮氣躁可不好，得心平氣和才行。”
“顧老，我現在可做不到心平氣和！”馮怡立刻回道。
上邊交代的任務，兩天了還沒完成。
這可不是什麼打打殺殺，隨時可能危及性命的任務。
就是簡單的過來問個話，找點線索回去就行。
倘若再沒有進展，要如何向上邊交代？
“正因為做不到，才更應該去做。”顧老笑呵呵的說道。
又轉向程玄問了句，“小玄，就算你不願全說出來。是不是也該透漏點訊息出來？”
程玄點了點頭，“那我就看在顧老的面子上，說點好了。”
“還得是小玄你呀！”顧老說道。
反觀馮怡立刻追問，“他在你耳邊都說了什麼？”
這也是劉毅和顧老最想知道的。
就見程玄直接出聲解釋，“其實也沒說什麼，就是打算和多座古武世家聯盟。”
聯盟二字，聽得馮怡瞬間露出警惕之色。
還有顧老皺眉喃喃道：“如果真被他們搞定，局勢可能就要變得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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