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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顧老率先打破這氣氛，出聲問道：“有沒有可能，連家還不知道古醫流派的目前計劃？倘若真的如此，那小玄去了確實有可能做到。”
“不可能的。”馮怡搖頭解釋，“畢竟連家是古知世家。”
“古知？”程玄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種古流派。
於是好奇的問道：“這古知流派能幹啥？”
“你不也是古流派傳承者，居然不知道古知流派？”
馮怡嚴重懷疑程玄是在故意調侃。
可當她發現眼前的傢伙貌似真不知道，就很無語。
還是旁邊的劉毅，認認真真的出聲解釋，“古知流派，在古武中算是比較特殊的存在。他們本身的個人能力其實不強，而且也沒有殺人的招數。”
“但他們擁有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能力。而且還能未卜先知。”
這聲未卜先知，聽得程玄微微一怔。
如果真能這樣，那這所謂的古知流派也忒強了吧？
怪不得古醫要率先和連家結盟。
有了這種幫手，等於成功一半！
馮怡在旁說道：“其實沒有那麼玄幻。並不是任何古知傳承者都能擁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而且這種未卜先知，最多也只能窺探到半天后的未來。而付出的代價卻是生命！”
其實半天也已經很不可思議了。
但這以命搏之的代價，未免也太大了點吧？
“如果你能真的把連家給拉攏過來，那我倒是承認你確實不是我們的敵人。”
直到現在馮怡還是覺得，程玄和其餘古醫流派的傳承者一樣。
都是那種濫殺無辜的惡人。
說什麼懸壺濟世，全都是騙人的！
程玄也知道就算自己說再多也沒用，而且他也不想再繼續解釋。
直接朝顧老問道：“您老覺得呢？”
“我？”顧老淡然一笑，“我當然覺得這方法可行，就看你能不能做到了。”
“所以您老是在懷疑我的能力？”
面對程玄的質問，顧老連忙擺手，“能力當然不會質疑，主要這連家個個都是怪胎。”
“等你真正去了，就知道他們有多難搞定。”
顧老以前有幸見過兩次古知流派的傳承者。
或許高深莫測的人，都會有點乖戾。
如果能用一般的語言溝通當然是好，可惜根本不可能。
“那些傢伙總是會說些，你根本聽不懂的話。就算聽懂了回答他們，也懶得理會你。”
“時而寂寥，時而瘋癲。總之在常人眼裡更像是……”
不等顧老把話說完，程玄下意識接道：“神經病？”
“對對對，就是神經病！”顧老連忙回道。
反觀馮怡無奈的看著兩人。
按理說犯人見到獄長，那應該是老鼠見到貓才對。
可偏偏顧老和這小子的關係看上去那麼好。
簡直就是相見恨晚的忘年之交。
接下來又簡單的交流了幾句，馮怡就帶著劉毅離開了。
辦公室只剩下程玄和顧老時。
後者逐漸收回隨和的目光，面色凝重的盯著程玄。
說實話，程玄也很少見顧老露出這種表情。
意識到對方可能接下來要說什麼。
就坐直了身子，不太確定的問道：“顧老，你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
顧老輕輕點了點頭，“之前和趙天霸的對話，我都聽到了。”
要知道當時程玄和趙天霸，距離其他人最少也要兩百米遠。
還有趙天霸的聲音也很小，正常人別說聽內容了。
壓根就不可能聽到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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