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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小記者是耍他們的話……

金昺善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狠戾。

鄭雨成微微皺眉，主動給小記者倒了杯水道：「慢慢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頓了頓道：「如果是需要幫忙的話，我可以──」

「雨成！」金昺善急道：「你這爛好人的性子什麼時候肯改啊！」

鄭雨成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聽小記者大聲道：「我說小琳是鄭雨成前輩的女兒，並不是假的。」

小記者嘴裡的一個小琳，其實已經說明瞭一些事情。

金昺善還想喝斥，只見小記者紅著眼，從懷裡拿出一張照片，冷聲道：「這張照片，鄭雨成前輩應該有些印像吧？」

那是一張不知道是什麼年代拍的照片，雖然被揉的亂七八糟的，上面還有一些髒汙，但可以看得出來是年輕時的鄭雨成和另外一名穿著華夏少許民族服飾的年輕女子，親密的摟在一起的合照。

乍見那張照片，鄭雨成眼眸微縮，心臟碰碰直跳，他終於明白聽到莫琳這個名字時，那一瞬間的熟悉感。

莫！是莫姐的姓氏！

小記者指著照片背後道：「小琳在上面寫了，那是她父母親的合照。」

鄭雨成顫抖著手，緩緩將照片翻過來，上面寫著：媽媽和忘了她和媽媽的壞爸爸。

字是用華夏文字寫的，但鄭雨成拍過這麼多的合拍片，自然也懂得一些華夏文字，況且爸爸、媽媽這幾個字也不難認得。

看著『爸爸』這二個字，鄭雨成忍不住眼眶微紅，他不知道，原來……他曾經有一個女兒。

金昺善也略識幾個華夏文字，看著鄭雨成的反應，和那張照片，他心裡已經信了七成，但就算這樣，也不能就憑一張合照就輕信一個小記者的話。

他冷聲道：「就憑這樣你就說那女孩是咱們雨成xi的女兒也太牽強了。」

要真這樣就能說是雨成的女兒，那每年少說可以有好幾百人前來認父了。

小記者苦笑道：「我也希望她不是鄭雨成前輩的女兒，那她就不會傻呼呼的被騙到韓國來！」

雖然如此一來，他就永遠沒機會認識小琳，但他寧願一輩子都不曾認識小琳，也希望她一直快樂幸福的在華夏跳舞唱歌。

鄭雨成眼神在瞬間變得犀利，「你說什麼？」

什麼叫被騙到韓國來？

小記者並沒有多做解釋，只是淡淡的道：「我查過了，小琳的母親叫莫依，在二十四年前，是《九尾狐》的cg工程師之一，在韓國期間因為企圖墮胎，又沒有胎兒父親的同意書，犯了墮胎法，被當時的撤查私人墮胎診所的警方逮捕。」

他犀利的看了鄭雨成一眼，「其實《九尾狐》的劇組是知道這件事的，但卻沒有試過保釋莫依，莫依這才被驅逐出境。」

說到此處，他忍不住露出了幾分鄙視的眼神，這世界不負責任的男人可多了，但是不負責任到像鄭雨成這樣的，還真是少見。

鄭雨成心中微沉，啞著嗓子道：「我不知道，我以為……我一直以為莫姐是有事回香港了。」

金昺善按住了鄭雨成，犀利的眼神直盯著小記者，半信半疑，「你怎麼知道？」

這麼遙遠的事情，就連鄭雨成自個都不太清楚，區區一個小記者又怎麼會知道？

小記者嗤笑一聲，「你們所謂的過去，對我們而言也不過是一項記錄罷了。」

貓有貓道，狗有狗道，做為記者，自然有著自己的門路。

小記者坦言，「時間不夠，我只能調查到這麼多，但究竟是不是，鄭雨成前輩不是已經心裡有數了嗎？」

「當然，我說再多也沒用。」小記者苦笑，「但你們要知道是不是還不簡單？小琳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