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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莫姐不但實力硬，脾氣也硬，和cg主管之間也頗有幾分不愉快，兩人平時沒少吵架，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莫姐請了三天假，說是要去做個小手術，然後就再也不曾回來了。

莫姐不在，cg組的主管便趁機把莫姐的那份錢給吞了，偏生他又沒莫姐的那份本事，差點搞的《九尾狐》的cg開天窗，後來他們還是私下又請了香港另外一個cg團隊過來幫忙，這才勉強搞定。

說到這事，小弟也忍不住罵當年那cg主管不幹人事，明明找莫姐回來就沒事了，偏生cg主管起了貪心，想要自己吞下這筆錢，結果錢沒吞下，反而倒吐了一大筆錢。

不只是cg擔誤的誤工費得退回給劇組，就連請另外一個cg團隊的錢也是從他們的腰包里弄出來的，算起來，原本大夥是想去韓國撈金的，結果轉了一圈，反而虧了不少。

鄭雨成可沒有心思聽他們當初是怎麼虧錢的，他在意的只有一件事，「莫姐當年是生了什麼病？為什麼要做手術？」

陳哥曬道：「這我怎麼知道呢。」

他半開玩笑道：「連你都不知道了，我們和莫姐的關係又沒有這麼好，怎麼會知道呢。」

鄭雨成這時才知道，他還以為自己和莫姐之間的關係沒有人知道，其實不少人都看在眼底。

陳哥也不過就是一說，說句不好聽的，劇組裡的劇組夫妻可多了，男女主演看對眼了會約，劇組裡的工作人員看對眼了也沒少約上床。

像莫姐這樣搞特效的和男主角搞在一起的是比較少見，不過莫姐當年在劇組裡也算是模樣出挑的，雖然比鄭雨成大了幾歲，不過才四、五歲的差距也不算什麼，俊男美女搞在一起也不奇怪。

況且看鄭雨成當年連問都沒問莫姐的事，便知道他們也不過是劇組夫妻，出了劇組就各走各路，不再往來。

鄭雨成心下微沉，臉色冷凝，「當年cg主管沒去找莫姐嗎？」

「這就不好說了。」陳哥曬道：「我那時自個也不過是個小弟，那知道他們找了沒，不過……」

他撓了撓頭，低聲道：「我估計著一開始是真沒找，想甩了莫姐單幹，後來發現幹不了時，應該是有找過的，不過在那時就找不到的。」

他還記得當時翻譯和cg主管時不時說什麼『卡母』『卡母』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聽到『卡母』兩字，鄭雨成眼眸微縮，雖然發音不標準，但似乎是……

他沉默許久，最後啞著嗓子問道：「你知道莫姐究竟去了那嗎？」

陳哥曬道：「這我那知道呢，不過莫姐應該是沒回過香港。」

他頓了頓道：「莫姐沒回香港也好，當年雖然是那cg主管做事不地道，不過咱們賠了那麼大一筆錢，總得有人負責，莫姐沒回來，也是件好事。」

別以為cg主管甩了莫姐幹活，做不成也是他個自找的，怨不得別人，但九十年代的香港是個什麼樣的環境，cg主管又有黑／道背景，那會跟莫姐講道理，莫姐要是真回了香港，少不得得背負這筆損失，到時莫姐不賣身個一、二十年才怪。

鄭雨成沉默許久，最後拜託道：「麻煩你幫忙查一下，當年莫姐究竟去了那裡？」

當年莫姐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陳哥吐槽歸吐槽，倒也很幫忙打聽了一番，雖然是在過年期間，大夥都忙著呢，不過也是在這種時候才好找人，畢竟做為華夏人，再忙過年總是要回家的嗎。

只不過陳哥問了一圈，莫姐究竟去了那裡，竟然沒有人知道，唯一知道的cg主管又在好幾年前過世了，不過大夥很確定的是，莫姐並沒有回到香港。

未了，講義氣陪著他大過年尋人的香港朋友也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