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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著她的椅子，往裡挪了半寸，“那今晚多吃點。”
“還多吃，我最近都已經胖了一大圈了，今天po的照片，十個網友有九個在討厭我長胖的事兒。”
林演堯笑道：“胖了好看。”
他說著，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那我以前瘦的時候就不好看了？”
“也好看，但現在更好看。”
林演堯隔著暈黃的燭光，欣賞著她。
一點一點，細緻的看著她的五官。
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近距離，且細緻的看過她了。
每次看她，都隔著電腦螢幕。
直到這一刻，他才終於有種滿足的感覺，空蕩蕩的心，也在這一瞬被填滿。
感覺到林演堯定格在自己臉上的目光，黎楚晴咬了咬手中的銀叉，羞赧問道：“你幹嘛一直這麼看著我？”
林演堯盯著黎楚晴的目光逐漸纏綿悱惻，“感覺自己像是在做一場夢，有點害怕夢醒了後，你又走了。”
“我才更像是在做夢，而且，這樣的夢，我也沒少做過，每次醒來……”
夢？
不對！
黎楚晴靈光一閃，她用叉子指向林演堯，“我先前喝醉的時候，你是不是去過我屋裡？”
“嗯？”
林演堯低頭切牛排，假裝不知情。
“你別裝傻，你肯定去過，難怪我說那天的夢，怎麼就那麼真實！”
“……”
“你幫我洗澡了，是不是？”
黎楚晴左手握刀，右手握叉，立在餐桌上，把腦袋探到前頭，伸長脖子，問他：“你幫我洗了澡，還換了衣服，你趁我喝醉酒，偷偷去我屋裡佔過我便宜……”
林演堯抬頭看她。
放下自己手裡的刀叉，替她把手裡的刀叉調了一下位置，重新插入她的手心裡，“那你記不記得，那天晚上你還吐了我一身。”
“……啊？我……我有嗎？”
“又記不記得當天晚上還是個小鮮肉送你回來的？”
“……這個，不太記得了，應該沒有的事吧！”
黎楚晴連忙低下頭，開始認真切牛排。
林演堯把自己那盤已經切好的，遞到她跟前，又順手把她那盤完整的給取走了，“過去的事情我沒打算再追究，但以後你要再和那些小鮮肉們糾糾纏纏，看我怎麼懲罰你！”
“我哪有糾糾纏纏！”
黎楚晴癟嘴。
用力叉了塊牛排，送入嘴裡，嚼了兩口後，嚥了下去。
之後，又是一聲嘆息，“我費心費力布了這麼久的局，結果，你一張照片，又重新打回了原型。”
想到以後的日子，黎楚晴頓時沒了用餐的心情，她放下刀叉，神色落寞，“你好不容易才擺脫了我這個拖油瓶，現在幹嘛又回來呢？明知道我只會成為你的累贅……”
“誰說你是我的累贅了？”
黎楚晴攤手，“難道不是嗎？從前在一起的時候，因為我，你每天都被記者們纏著，一天到晚被折騰得焦頭爛額的，研究院被黑粉圍攻，公司也因為醜聞，股票一跌再跌，在外頭忙了一天，回來還要應付我，不說從前，就說現在，你看，我的一日三餐，還是你每天在準時準點投放，我就像一隻沒頭腦的豬，每天就等著你放食……”
黎楚晴說著，眼眶又不由溼了一圈。
“你見過有人這麼對待自己的累贅的？”
“可是……”
“就算是負擔，那也是甜蜜的負擔，何況，你對來說，根本造不成什麼負擔，與這些外界壓力相比較，你的離開才是我真正的負擔。”
林演堯也放下了刀叉，目光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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