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鄞湛轉而看向賀羽,“人都解決了,你們快些走吧,剩下的事兒我會處理。”
“阿大,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啊?”
“我們還有其他任務,花爺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的嘴,我怕有一天你會死在自己的嘴上。”鄞湛對他抱拳行了一禮,招招手,十幾個人如鬼魅般的消失了蹤影。
賀羽從竹林裡牽出兩匹馬來,將其中一根韁繩遞給花琰,花琰嫌棄道,“本神醫怎麼會騎馬呢?有馬車嗎?本神醫要坐馬車。”
賀羽將韁繩扔給他,自己翻身上馬,“等一會兒太子的人要來了,你自己應付吧,靠你的嘴都把他們說死吧!我先走了,花爺您請自便。”
花琰忙不迭費力的爬上馬背,踢了踢馬腹,“賀羽,你等等本神醫啊,本神醫今天的唾沫都用光了,想說死他們怕是有困難啊...”
賀羽恨不得捂上兩隻耳朵,遠離這如蚊蠅般的嗡嗡聲。
花琰突然沉默了,過了半天,突然道,“賀羽,你說三爺為什麼不直接讓我把太子毒死算了,一了百了,皇帝老兒也就沒有了兒子,那時候除了三爺,沒有人可以做皇帝了。”
賀羽看他一眼,見他難得的正經,也就正了臉色,“一則,你若是把太子毒死了,你也活不了。”
“二則,太子若死了,你以為蔡相和皇后會善罷甘休?主子此時冒出來,皇上不會懷疑?事情會複雜很多。”
“再者,這個世上,並非只有皇帝的兒子才可以做皇帝,有些人只要有心,想要得到這個位置,也不是不可以。”
“還有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賀羽偏頭看了一眼那個騎在馬背上一身刺眼綠色衣衫的男人,斂了眉眼,“主子說,花爺的手是治病救人的,決不可去殺人。”
花琰的身體頓了一下,抬起手放到眼前,透過自己的指縫,他看到了太陽的光芒。
清風拂過,傳來一陣花香,崎嶇的山路上,馬蹄聲聲。
“賀羽啊,你難得誇本神醫幾句,再多說幾句...”
“快呀,別害羞,你別跑那麼快呀...”
“本神醫有銀子,有的是銀子...”
“賀羽啊...”
“賀羽...”
第37章
山路越發崎嶇,馬車已經無法上行,眾人開始徒步上山。
羊腸小路,道路兩旁還有些荊棘,勉強能容許兩個人並排,很是難走,祁燁眼睛看不見,江阮攙扶著他,自然走得慢一些。
宴琨看了看已經開始西落的日頭,走過去,“主子,天色不早了,不然屬下扶您吧。”夫人一介女流,主子現在又是個‘殘疾’人,兩人看起來走的有些艱難。
祁燁擋開他伸過來的手,面無表情,“不用。”
宴琨撓撓頭,不知說什麼,不由把求救的目光放在了江阮身上。
不待江阮說話,祁燁垂眸,“阿阮也同宴琨一般覺得我是個累贅嗎?”
宴琨聞言驚出了一身冷汗,天地良心,他什麼時候說過主子是累贅的話了?
他看著她,臉上似乎帶著些委屈,江阮的心頓時軟成一灘水,握緊他的手,安撫他,“相公胡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嫌棄你是累贅呢。”
祁燁揚揚眉,偏頭似是看了一眼宴琨的方向,宴琨忙後退幾步躲到了榕桓身後,沒敢再出聲。
眾人依舊遷就著祁燁的步伐緩慢的往山上走著,越往高處走,風景越發秀麗起來,微風徐徐,綠水青山,各種各樣不知名的小花,一路上都是清淺的花香。
漓兒一邊走,一邊摘了小花戴在頭上,不止不覺得累,還哼唱起了小曲兒。
祁燁雖看不見路,但胳膊卻攬在江阮腰間借了很多力給她,山路雖崎嶇,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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