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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找老師,最後從悅被調到第一排之前——就在講桌邊,抬頭就是老師,黑板在側邊,不管做什麼都在全班同學的注視之下。
從悅並不喜歡,可每當在飯桌上提起這件事,才剛開個頭,張宜就會笑吟吟地說:“哎喲,先前你說坐得太靠後看不清黑板,把我給急的,我們悅悅成績這麼好,可不能耽誤了,我找老師好說歹說,她才同意讓你往前坐。悅悅你就專心上課,有什麼事我都會幫你處理好,別擔心。”
於是家裡人都覺得張宜很好,即使從悅不是她的孩子,一樣放在心上,沒有絲毫輕怠。
當時年紀小,不善言辭,從悅常常一句還沒說完,就被張宜一通話堵回去。其實張宜明明知道的,從悅那個時候正處於內心敏感時期,總是躲在房間裡偷偷的哭,張宜撞見過好多次。她不喜歡出門玩,不喜歡和人交際,更別提長期處於焦點中心。
坐在講桌旁的兩個月,每天從早到晚被整個教室的人看著,對從悅來說是那一整個學年裡最煎熬的一段日子。
她總是低著頭躲避別人的視線,注意力難以集中,神思恍惚,結果就是她的成績下降,一掉再掉。
從盛訓了她好多回,張宜更是焦急,倒教從盛反過來寬慰了一番。
這種事情多不勝數。
眼前的安萃和張宜肖似,戴著溫和無害的面具,牢牢抓住所有對自己有利的東西,不放過一星半點的機會。
明明是自己得利,卻打著“為你好”的幌子,算得上是另一種意義的面目可憎。
“從悅,你怎麼了?”見她久久不說話,安萃露出關切之意。
從悅斂了斂神,收回飄遠的思緒。
其實江也這件事,安萃倒沒有坑她,如果她不喜歡被推上風口浪尖,想要避開,稍稍配合安萃也無妨,兩個人確實能各取所“需”。
但張宜給從悅留下的心理陰影實在太深,她一想起成長過程中的那一件件一樁樁,本能地就從心裡生出牴觸。
褪去無關情緒,從悅正色道:“如果我沒理解錯,你的意思是讓我遠離江也?”
“也不算,就是……反正你煩他,不如拒絕得再幹脆一點?”
從悅消化完她的深意,笑了下,“不好意思,要怎麼對江也,用什麼態度太他,這是我的事情,我自己會決定,就不需要別人來替我操心了。”
安萃大概沒想到她會拒絕,愣了一愣,“你……”
從悅不想和她繼續廢話,轉身面向鏡子,繼續卸妝,“沒什麼事就不聊了,我朋友在外面等了很久。”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為了自己才來找你的?”安萃面上劃過焦急,換了個坐姿,仍不放棄,試圖說服她,“你想一想,我大一的時候就追了江也,他那時候態度那麼……你應該懂的。大一我都敢,現在更沒什麼好怕的。我只是想你應該很頭疼,所以才來……”
安萃這般“為你好”的腔調一出,更讓從悅堅定了拒絕的心思。
不管之後安萃再如何勸說,從悅都不予理會,最後,安萃只好悻悻而歸。
……
聽完從悅交代她和安萃的談話內容,卓書顏氣得火冒三丈,“我去!她怎麼好意思跑來找你說這種話?她以為她是誰啊,讓你配合你就要配合?還為你好?我呸!厚臉皮……”
從悅扯她的袖子,卓書顏這才不情願地止住話頭。
“不說這個,晚上吃什麼?”
她話題跳躍度太大,卓書顏差點沒跟上,想了想報出幾家常去的餐館的名字。
沒誰再提安萃的事。
江也知道安萃找從悅談話,是在彙報演出的第二天。周嘉起難得回宿舍,全程一張冷臉對著江也,直看得另外兩人背後發毛。
找了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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