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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白無誤,凌茴驀然滯住了腳步,一把扯下覆在眼睛上的朱紗,極為默契的與藺鏡對視了一下,各自眼中都露出了一言難盡的神色。
好吧,是他無誤了。
聲音是在二人面前的岩石裡傳出來的,這……救人的角度有些刁鑽啊。
凌茴眼巴巴瞅著藺鏡,希望他有碎大石的功底。將眼前這塊巨石一把打碎又不傷到裡面的人,呃……她相信棒棒的世子大人能做得到。
“別看我,找路。”藺鏡其實很想知道,他的小媳婦兒是不是傻?!就不能想想有沒有什麼機關啊,後門啊之類的存在,偏偏簡單粗暴的想胸口碎大石。
二人尋了尋附近,沒有可以進到裡面的路,凌茴又眼巴巴的瞅著他。
“梅以白,梅以白?”藺鏡就地喊了兩聲沒人答應,他不死心的踹了踹眼前的岩石。
“嗷……”又是一聲怪叫。
凌茴、藺鏡:“……”
眼前的岩石逐漸變了,變得一張一合,緩緩移動,整座島也跟著晃動起來,島上蠕動著許多蛤蜊,身形龐大的蛤蜊。
這哪是什麼島!這分明就是蛤蜊窩!
天色漸漸晦暗下去,金烏西墜,濃密的蜃霧依舊不肯消散,拍打到島上的波濤,一浪更比一浪高,汐生,島退。
凌茴與藺鏡站的地方也開始慢慢晃動,整座島露出水面的地方越來越少。
忽然一陣翻騰旋轉,二人跌進一個深不見底的洞穴裡,眼前一黑!
☆、第九十章
昏日之下,黃沙滾滾,戰馬長嘶,悲鳴入霄捲雲,匈奴三十萬鐵騎列兵雁棲河北岸,待陣強渡。
“帶上這個女人,一起渡河。”匈奴左賢王將一位紅衣墨髮的女子強行拋到甲板上。
那女子抹了抹唇間的血漬,冷笑一聲,撇過頭去注視著波濤翻滾的河面,沒有言語。她心中不由默默的盤算:有這麼多人將要給她殉葬,值了。
待匈奴大軍的船行至河心,她拾起壓裙角的玉鈴鐺,排成玉壎,吹奏《國殤》。其主不仁,其道不明,異族亂政,國之大殤。
水下的生靈紛紛跳出水面,河上西風狂蕩,波濤驟起,河面浪頭越起越高,軍船不穩,齊齊被浪拍翻。
“殺了那個女人!”急紅眼的匈奴將領怒吼道,“那首曲子太邪性,快點殺了她!”
他話音未落,軍船接二連三的在河心翻了,船上大多都是草原上的騎兵,不通水性,連游上岸活命的機會都沒有,經此一役,匈奴不戰自敗,元氣大傷。
亂箭飛、射,飛刀問斬,那紅衣墨髮女子被人瞬間肢、解,沉河而亡。
“不要!”藺鏡驚叫一聲,拾足狂奔,被凌茴一把按下,死拉著他不放,他們面前是一道蜿蜒的鴻溝,鴻溝的裂縫裡翻滾的岩漿,照的山洞猶如白晝一般,腳下升騰著重重熱浪,灼得人立馬就要燃起來一樣。
“你冷靜點兒!”凌茴大聲說道,“不過幻象罷了,做不得真。”
“瓔瓔……”良久,藺鏡低聲喃呢道。
“我在。”凌茴微微嘆了一口氣,她不知道他具體看到了什麼,只知他中了幻象。
“瓔瓔……”
“我……”
凌茴話音還卷在舌間沒有發出來,便一把被那人攝住雙唇,他吻得狂熱急迫且不安心。
“……”猝不及防,他……他怎麼突然耍起了流、氓,一言不合便親過來……
末了,他還一把將她箍到懷裡,用力的抱緊,恨不得要她與他融為一體。
凌茴怔了怔,沒掙開,由他去了,只低聲問道:“你看到了什麼?”她只聽到耳邊一聲沉沉的吸氣,半晌沒人作答。
頓時山洞裡,很靜,凌茴甚至能聽到他有力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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