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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也不敢怠慢,直引著他們去了主廚房,三個大男人在後面亦步亦趨的跟著。
朱辭鏡見凌茴啼哭不止,心疼的要命,忍不住低頭在凌茴蛋殼兒似的小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將凌茴放在馬紮上,安撫似的輕輕拍了拍她的胖腦袋,便去蒸屜裡拿了一個大肉包子,一掰兩半,將肉餡兒多的那半分給了凌茴:“可香了,雖然並肩王人兇,但他家包子還是蠻好吃的。”
凌茴聞言,眨眨溼漉漉的杏眼,頗為嫌棄的瞅了包子一眼,接過來,小口小口的咬了起來,邊咬邊抽抽搭搭的哭泣,果然一會兒忘了哭,只專心致志的啃起了大肉包子。
朱辭鏡見狀,朝廚房的人要了兩碗羊肉湯,邊吃邊喝,凌茴有樣學樣,沒一會兒兩個小人兒撐得肚歪,朱辭鏡給凌茴剝消食的柑橘吃。
凌茴一邊張嘴接柑橘吃,一邊還有一搭沒一搭的抽泣一下。朱辭鏡怕她撐得厲害,只餵了半個便不再投餵了,他一片片的掰開橘子瓣,在桌上擺起七巧板來,凌茴看得甚是新奇,遂央著朱辭鏡教她。
“說說吧,為什麼耍脾氣?”朱辭鏡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王爺氣勢洶洶的尋你去,我豈能不怕。”凌茴將手裡的宣紙展開遞給朱辭鏡,繼續道,“喏,就是因為這個。”
朱辭鏡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並肩王會如此失態的看他手中的胎記,不過他看著紙上的火焰圖,好像有哪裡不對,遂攤開手掌對比著打量了一番後,忽然失笑道:“丫頭,你莫不是還分不清左右?”
凌茴一聽,懵了。朱辭鏡將她抱入自己的懷中,仔細給她分析他手中胎記與宣紙所畫的火焰圖有何區別。原來,焰頭的偏向,一個朝左,一個朝右。凌茴小臉兒唰的一下,紅透了,心裡微微納罕的想:世間竟有這種操作……
好在,凌茴是個知錯立馬改的好姑娘,當即便羞羞的向朱辭鏡道歉:“哥哥,對不起,我險些害了你。”
“這不怪你,畢竟,你傻不是你的錯。”朱辭鏡颳了刮凌茴的俏鼻子,好心好意的安慰道,“哥哥教你畫。”
凌茴靠在朱辭鏡懷裡,她的胖爪被朱辭鏡輕輕握著,指尖被他帶著不停地在他手心臨摹,凌茴心中微微泛著漣漪,嘴上時不時的勾勒一抹甜人的笑意,練了一會兒,凌茴牢牢的用兩隻胖爪把朱辭鏡的手掌包裹住,頗為討好的笑道:“我給哥哥暖手手。”
三隻大的,在門口徘徊,也並不進來,已過了晌,都還沒吃飯,便鬧了這麼一出又一出。季行簡有點鬱悶,覺得自己還沒得寵就失寵了。藺羨瞅了瞅屋裡的小人兒,又瞅了瞅錦靴上的小腳印兒,心裡不禁暗歎一聲:這姑娘氣性真是大,但腳勁兒比氣性還大。
見凌茴的食兒順的差不多了,朱辭鏡起身抱著她去午睡。經過並肩王的時候,一縷異香劃過鼻尖,藺羨愣了愣神兒,突然覺得這股香氣甚是熟悉,好似跟霜霜身上的異香同源,他有八年沒有聞到這樣的香氣了。
如今那人要過繼別人的兒子為嗣子,了此殘生。想到這裡,藺羨的心仿若被人狠狠地揪住了,疼痛難忍。
藺羨驀然一驚,突然想到那孩子手中的胎記為執火令,焰頭偏左為禍,焰頭偏右為祥,但這是藺氏獨有的胎記,百代不出其一。
藺氏!獨有!藺羨的心猛跳如鼓。
☆、第十六章
凌茴這幾日過的頗不自在,她都不敢放開手腳玩耍。也是怪了,每當她沒有防備的時候,並肩王總以各種理由出現。
還真當她是三歲的小孩子呢,他總變著法兒的跟她打探哥哥的各種訊息。凌茴是個吃一塹長一智的姑娘,善於總結經驗教訓,每當王爺狀似無意的問起什麼時,她總能適時裝傻,她不能再給哥哥惹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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