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懟。
而是鬆開手，輕輕拍了拍他肩上的灰。
“要是我們這回能平安的離開東山，以後就不要再打的你死我活了！”
“你怎麼突然……”古星寒神情古怪的打量著我，“你不會真是我妹妹吧？”
“誰知道呢！”我笑了笑，“還是那句話，回老宅關好門別出來！”
……
月色，昏暗。
將整個村子，恍的有些墓色。
無風，卻寒涼入骨。
我死死拽住暮蒼玄的衣角，緊緊的跟他靠在一起。
捲縮著身體，像是一隻瑟瑟發抖的鵪鶉。
“你可是祝由師，怎麼這樣害怕？”
暮蒼玄望了望我，表情複雜。
“祝由師也是人啊！我只是個小女孩！”
說著，我突然和暮蒼玄十指相扣。
“待會你要守著我！”說到這，我望向暮蒼玄的眸子。“我希望你能看著我睡！”
“你當真要這麼做？”暮蒼玄的眼神錯綜複雜起來，“可如果你殺不了魘，死的會是你！”
“那如果我死了你會記得我一輩子嗎？”
我一把勾住暮蒼玄的脖子，望著他眸光扭轉。
“說嘛！會不會？”
“本座……”
沒等暮蒼玄說完，我揚起下巴快速的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這一吻，驚得暮蒼玄瞬間瞪大眼睛。
他想要掙脫我，卻被我一個翻轉置於身下。
“你……你不說要睡覺嗎？”
“對啊！睡你！”我盯住暮蒼玄的眼睛，“這回入夢九死一生，我不希望留有遺憾！所以……”
說著，我將手伸進暮蒼玄的衣襟。
可下一秒，卻被死死的按住。
“別這樣！幹正事！”
“你確定嗎？”我眨巴眼睛。
“本座……確定！”暮蒼玄咬牙切齒道。
“好！”
我伸出手，輕撫暮蒼玄的臉。
“那就……辦正事！”
話音剛落，我放在背後的手便攥著刀猛的刺進暮蒼玄的胸口。
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服。
“你……”
“還要繼續裝嗎？”我收起嘴角的弧度，“魘！”
沒錯！
面前的這個暮蒼玄，正是魘！
所有的人，都在噩夢之中。
我之所以斷定他不是暮蒼玄，原因有三。
一，暮蒼玄除了一開始的螻蟻、人僕，便只叫過我月牙兒和小孩。可面前的這個，卻叫我彎彎。
二，暮蒼玄是色盲，只能看到黑白色。但面前這個，卻說我穿紅色好看。
三，其實我翻遍了祝由秘術，裡面根本沒有‘魘’這一張。我知道，但魘不知道。我央求他告訴我，否則就去翻書，他自然不肯！因為夢境裡的書是虛構的，裡面根本沒有任何內容！如果我翻書，他就會露餡。索性，他自己說了魘的構造和對付方法。
還有，一直形影不離的陰狐和魏蓮生居然沒有出現。後來聽魘解釋才更加確定，我們已經在夢裡了。
至於其他人……
我給了黃媽一張符紙讓她去燒掉她果斷去了西面，為真！
而屍爺不斷的給姥姥續香生怕姥姥吃不著供奉，為真！
還有古星寒，一巴掌就讓他原形畢露。
一句賤人是很難聽，卻是他才有的跋扈和狂躁。
最後，只有真正受盡魘折磨的東山人，才會對於我的禁錮沒有任何反抗。
所有的人都是真的，那麼假的便只有暮蒼玄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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