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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馬？”
“笨蛋姐姐，此馬非彼馬！”赤炎抓起辮子，漫不經心的把玩起上面的狗尾巴草。“瘦馬不是馬，而是人。”
“人？”
“準確的來說就是歌姬！過去的時候，歌舞坊會培養一些幼女進行各種吹拉彈唱以及奇淫巧計的培養，保持其清白之身直到及笄的年紀就開始對外出售。”
“這些幼女是哪來的？”
“家裡貧困，又重男丁。自然多出來的女孩，就會被帶去市場！各個歌舞坊的老闆會去挑人，按照瘦馬的姿色酌情給價！簽了賣身契，便是歌舞坊的人。”
赤炎的這番話，讓我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這件事發生在古代，也就沒那麼稀奇了。
突然想起來，歷史上赫赫有名的柳如是和陳圓圓也是瘦馬。
“西風是讓我殺瘦馬？”我悶聲道，“可現代哪還有瘦馬？”
“西風的目的是什麼，或許他才是關鍵！”赤炎說著，將手指按在了古道二字上。
……
當我回到古家的時候，古道滿眼的驚喜。
黃媽先一步迎過來，對我微微低頭。
“小月，你想通了回家了？”
看來黃媽已經接受了古忠被古道奪舍的事實。
“不，我是來找太公的！”
聽我這麼說，古道緩步走下樓梯。
“看來事情很棘手吧？”古道坐下後，望向我。“否則你不會主動開口叫我太公！”
這老爺子，可真聰明。
“是！”我點了點頭，“我需要您的幫助！”
“你說！”
“事情是這樣的……”
簡單扼要的說完，我將那首詩遞到古道的面前。
“雖然我光憑字面的意思就來找您很扯，但我沒有別的頭緒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你這不算是死馬當活馬醫，而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古道望著紙上的字，甕聲甕氣的開口。“你的猜測沒有錯，西風讓你殺的正是瘦馬。”
古道的這句話，讓我頓時欣喜。
“所以，為什麼？”
“因為西風當年曾是培育瘦馬的坊主！”
古道伸出手，黃媽趕緊將他扶起。
“瘦馬起於隋興於唐，而西風曾是盛唐時期最有名的坊主！他有一套獨門手段來培養瘦馬！稍遜一籌的瘦馬能讓員外富商成為裙下之臣而樂不思蜀，優質一些的瘦馬甚至有機會成為達官的偏房小妾！更有傳言其中，其中一個甚至進宮做了皇帝的寵妃。”
古道說到這，眯了眯眼睛。
“那時候，達官貴人個個都養瘦馬，並且以此來打通人際關係。而西風作為坊主不僅因為這些瘦馬賺的盆滿缽滿，還利用他們掌握了一套最為嚴密的關係網。”
“這些跟現在這件事有關嗎？”
“自然是有關！”古道點頭，“瘦馬跟著這些達官貴人，掌握了不少的秘密。而西風掌握了這些秘密，便開始不知天高地厚！他要的不止是錢，還有權！利用這些達官貴人的秘密，讓自己飛黃騰達。可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某天夜裡有人點了一把火燒了歌舞坊。包括西風在內的數百名瘦馬，全部死在了大火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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