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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僅存十天，天降神火，一乾二淨。

沈約臉色有些僵，坐著桌前，背脊挺得直直的，不知該說什麼。他無從辯解，因為這一切都是真的。

「隨後你發現這一問題，放棄了自立山門，轉而支援清北、魔仙城、青山派這三大地方。」

「尤其是青山派，僅憑三個人立足，除了背後站著一個謝良，更大的原因是你吧。」葉潯陰陽怪氣細數著當初川穀查到的這些。

「而你則一直在調查長生境，你故意讓清北成立所謂的頭條，不過也是為了多一個耳目。你算得真夠長遠啊。」

沈約喉結動了動，眸色漸漸暗了下來，拳頭緊攥，冷聲道：「你查我？」

葉潯臉色也不太好看，「我問過慕枝兒，她說當年是用了藥才讓你收她為徒，我試過，那藥對你根本不起作用。」

啪啪啪——

沈約勾著唇角，靠在椅子上懶懶散散，渾身透露著一股邪性，忍不住為他鼓掌。

「真聰明。」

「沒錯。」

「那我呢？」

「我們在一起是不是也在你的算計之中。」

葉潯現在開始懷疑，他和沈約本就見過，收徒時到底沈約是真的忘了他，還是故意忘了他，想要利用他魔族的身份，他已經分不清了。

「你說話啊。」

葉潯使勁晃著他，眼眶微紅，可平日裡話比誰都多的沈約卻偏偏一言不發，沉默不語，任他晃來晃去。

沒有收到答覆，葉潯深呼一口氣，嗤笑一聲，「川穀說的對，你這個人心思重，笑裡藏刀。」

「你什麼都不說，什麼也不和我說。」

「我甚至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沈約頓了頓，葉潯還要說什麼，突然聽到一聲「我們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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