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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院士有些為難地說道：&ldo;古顧問&nj;，這個想法我們確實有過，實際上也嘗試過，不過一直沒有成功。&rdo;

這些嘗試雖然都失敗了，但資料也交了一份給古景耀，是戴院士做的決定，因為他也覺得&nj;如果能夠兩全其美是最好的，他們做不到，但也許古景耀會有想法呢？

而&nj;古景耀也確實有想法，不過他並沒有馬上提出&nj;來，而&nj;是詢問&nj;了研究員們一些問&nj;題，瞭解了一下他們的想法，然後才提出&nj;自己的建議和他們一同討論。

技術論證會即將結束的時候，古景耀說道：&ldo;我只是提出&nj;了建議，居然該怎麼做還需要你們是討論和實現，不過我們的廣寒宮已經上天了，我希望能夠保護廣寒宮保護將來的月球基地的裝備也能夠儘快上天。&rdo;

開完會古景耀也沒有立刻離開，他給這邊安排了一天的時間，會在433研究所住一個晚上，第&nj;二天早上再離開。

晚飯後，古景耀和戴院士一起散步返回住處。

戴院士正常起來還是個蠻會聊天的人&nj;，看著天空中散發著朦朧光暈的月球，他說道：&ldo;古顧問&nj;，您提供的新思路讓我們如醍醐灌頂啊。&rdo;

古景耀微笑，沒有過分&nj;謙虛，也沒有驕傲：&ldo;你們只是走進了一個死衚衕裡，沒有轉換過思路來。&rdo;

戴院士道：&ldo;轉換思路說起來簡單，真的能做到的卻五一不是非凡之人&nj;。就像黎曼跳出&nj;了歐式幾何&nj;的框架建立了黎曼幾何&nj;，海森堡擺脫了牛頓經典力學的桎梏發現了圍觀的物理世界。&rdo;

古景耀坦誠道：&ldo;我不如他們，我之所以能夠有這麼多的不同的思路和想法，是因為我站在巨人&nj;的肩膀上，我的所思所想沒有拜託我所瞭解的科學研究的極限。他們才是真正地看到了人&nj;類本來看不到的東西&nj;。尤其是黎曼幾何&nj;，領人&nj;震撼。三維我們如何&nj;去想像四維空間的形狀，無法想像，但黎曼告訴我們，可以描述。&rdo;

戴院士點&nj;點&nj;頭：&ldo;黎曼確實是天縱之才，可怕的數學家，有時候我覺得&nj;他們的思維簡直是反人&nj;類的。不過能夠做到古顧問&nj;這樣的，已經相當了不起了。畢竟即便是科學發展到這種程度的現在，即便是明明白白擺在眼前&nj;的東西&nj;，有些時候大多數也很&nj;難去想明白，就像很&nj;多人&nj;無法理解，為什麼一維空間不存在曲線，而&nj;二維空間不存在曲面。&rdo;

古景耀笑了：&ldo;因為一維空間，就像是時間之於我們，只有前&nj;和後的概念。而&nj;對於二維空間來說，只有廣度而&nj;不存在深度，所以即便在我們三維空間的生物看來是彎曲的面，但二維生物看來依然是一個平面。所以我們生活在三維空間中的人&nj;類，也無法想像彎曲的空間應該怎樣存在。&rdo;

戴院士微笑：&ldo;但透過我們現有的理論，我們就透過觀測和計算得&nj;知，空間是否是彎曲的，阻礙我們知道這一點&nj;的不是我們的理論，而&nj;是觀測的技術和手段。&rdo;

古景耀當然知道，空間是可以彎曲也可以摺疊的，不過他沒有就這個問&nj;題深入下去，而&nj;是轉了一個方向：&ldo;曾經有人&nj;問&nj;我，在高維度的空間裡，真的會出&nj;現你前&nj;面的人&nj;伸手能夠摸到你的背後嗎？我告訴他這個問&nj;題在二維空間裡就可以解決，假如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