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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認為他被逼迫,主動認罪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從此身負獄案,名聲髒汙成了洗不掉的人生印記。別說入翰林院,興許這輩子做官都不可能。
他瘋了嗎?
龔吉安依誮這麼認為!
蕭毅這麼認為!
連同陸安荀的繼父、蘇老爹,還有裘老先生也這麼認為!
然而當事人陸安荀,此時此刻正拿著把長柄圓鏡在照。
他雖過得不甚精緻,可不代表不注重形象。畢竟話本和戲曲裡的英雄豪傑個個都是瀟灑俊朗的人物。
可眼下,他臉上被咬了一二三四、五個蚊子包,實在憋屈得很。
過了會,他放下鏡子走到門口:「陳淮生,可有藥膏?」
陳淮生趕忙過來,愁眉苦臉跟死了爹似的:「安哥,都這時候了,您就別管蚊子包了。您那封認罪狀交到了少尹手中,說不準還得有苦頭吃。」
「什麼苦頭?」
「下牢啊,牢裡蚊子可比這兇猛。」
「你怎麼不早說。」
由於陸安荀認罪,案子再拖就可疑了。是以午膳過後,他這樁打人案就速速了結,按律關押半月,罰錢百貫即可。
然而誰也沒想到,就在陸安荀關押入牢還沒過半天,他又寫了一封伸冤書,直言他認罪乃逼不得已,箇中隱情複雜驚險,請求案子重審。
這封伸冤書也不知透過何種途徑,徑直到了糾察刑獄司祁淵的手上。
這下,事情可真鬧大了。
糾察刑獄司處理的就是各獄的錯案冤案,甭管你犯的什麼罪,但凡有錯有冤,刑獄司必定重新審理,即便是關押大理寺的死囚也可越權干涉。
而且刑獄司辦案,手段可謂凌厲。既是錯案,這當中的陰謀、構陷、利益糾葛都能查得明明白白。往往一樁小案子,能扯出其中十數人。
一句話,只要案子到了刑獄司,就不是案子本身這麼簡單了。
蕭毅聽得訊息,先是錯愕,隨即怒不可遏。
「小舅,」蕭毅問:「人在你的地盤怎麼變成這樣?」
「我也沒想到。」龔吉安暗氣:「按計劃,原本這案子先拖著,至少拖到翰林院的人選定下來。孰料這個陸安荀果真狡猾,來了招釜底抽薪。」
「眼下怎麼辦?」蕭毅問。
龔吉安搖頭:「上午刑獄司的人來了,將供狀和陸安荀都帶走,眼下案子脫離了我的範圍,我也無能為力。」
蕭毅閉了閉眼,沉重說:「小舅,這次有大禍了。」
案子到了刑獄司可就不是一樁打人案那麼簡單。陸安荀手上有他的把柄,當初的太學號舍坍塌,還有菀孃的事
蕭毅不敢再想,說:「恐怕還會將小舅您也牽扯進去,畢竟前次的案子是經你之手。」
龔吉安又豈會不知?
陸安荀的案子經他之手了結,如今陸安荀喊冤,那必與他脫不了幹係。若前頭的事再扯出來,輕則丟官,重則入獄。
龔吉安急得火燒眉毛,思忖了會,說:「為今之計,便是請侯爺去國公府走一趟。」
蕭毅沉吟:「好,我這就去跟父親說明。」
陸安荀在開封府餵了五天蚊子,第六天就去了刑獄司。
到了刑獄司見到昔日的死對頭,他抱臂站在天井中:「祁大人,草民冤枉,一切審訊我皆會配合,只一點要求。」
「說。」
祁淵眉眼冷淡,只微微勾著的唇角露出點幸災樂禍。
陸安荀道:「幫我安排間舒適的屋子,再弄瓶養顏膏過來。」
「」
祁淵面無表情走了,而陸安荀被衙役帶到了刑獄司後面的一間廂房。廂房從外頭看去普通不顯,但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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