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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護衛們一擁而入,你必死無疑,插翅難逃!”盧公子一邊彎腰抹著順脖子流淌的汗水,一邊氣喘吁吁地說道。
我微微點頭,低聲回道:“心領了。不如你我現在同時扔了手中刀劍,罷兵休戰吧。”
盧公子喜出望外,但還是很不放心的看著我,我胸懷坦蕩地將那把帶血的鋼刀隨手一拋,扔的遠遠的。
見狀盧公子這才一鬆手,低頭將寶劍扔在自己腳下。
說時遲那時快,當他抬頭再一次望向我時,卻震驚地發現:眨眼之間我已毫無聲息地飛身撲到了他的面前,而且他自己的身體裡似乎多出了一樣十分尖銳刺激的東西。
我猛然拔出了插入他心臟的那把鋒利匕首,鮮血也隨之噴射而出。
盧公子瞪起突出的雙眼,口中也湧出了一股鮮血,他目光陰冷地對我說道:“你……你竟然言而無信!十足小人也!”。
我面容平靜的淡淡回答道:“言而無信是對人來說的,你連人都不算,我犯得著和你講信用嗎?再說小爺我本來年齡就不大,離七老八十還遠著呢!你快死去吧,我也從來沒指望你叫我大人”。
轉身走了十幾步,重新撿起我剛才扔掉的那把鋼刀,返回到已經嚥氣兒了的畜生身旁,在他的身上擦乾淨了刀上的血跡,重新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再一次穩穩地斜插在了自己的背後。
又低頭草草地包紮了自己胸前的傷口,那道傷口雖然不致命,但總是流血不止必須得處理乾淨。
一切收拾停當,我先是悄悄溜出廳門,飛身上了一棵大樹,等雙眼適應了周圍的黑暗,便認真觀察起遠處巡邏的護衛動向。
做到心中有數之後,我飛身跳了下來,重新返回到廳堂之內。
用那把鋒利的匕首將廳內的帳幔割下來一大塊,又將這張桌案旁邊的酒壺拎起來四處拋灑酒水。
重新回到那個畜生身邊,用匕首一刀切下了他的腦袋,塞入割下來的帳幔裡,捆紮結實之後拎在手中。
拿過一隻燭臺,毫不猶豫的向著灑滿酒水的帳幔扔了過去。小火苗“騰”的一下就冒了起來。
我閃身低頭,快速跳出廳門,撲進了濃濃的黑暗的懷抱。
輕鬆地飛越圍牆,來到那片藏著我棗紅馬的雜樹林裡,掂了掂手裡的累贅,心想:這顆狗頭留著也沒用啊,早晚都得扔了!
於是順手將它丟在地上,自己後退了幾步,猛然原地快速前奔,一個大腳就將它踢飛了出去。
我自己說過,要將這畜生的腦袋割下來當球踢,自然要說到做到,信守承諾!
那個畜生臨死前曾說我言而無信,還罵我小人,我絕不能允許他死後還詆譭我的清白名譽。
小土匪怎麼了?土匪外面名聲不好,所以會加倍珍惜、誓死扞衛自己清白的名譽!
絕對不容玷汙。
那顆球在我的大力抽射之下,旋轉著向空中飛去。
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數十米開外一棵高大喬木接近頂端的樹杈上,並且穩穩停在了那裡。
我對自己的腳法和力度都感覺非常滿意。
毫不誇張的說:這一腳踢出了一記世界波!
蹴鞠這種古老的遊戲是我們老祖宗最先發明的,史上第一記世界波是小爺我最先踢出來的,至於世界波這個名詞後來是誰發明的其實無關緊要。
如果後世真有個什麼男足世界盃大賽,男足的孫子們踢的好壞,完全是他們自己的事,與我們這些祖宗無關。
重新騎在馬上,我忍不住回頭向湖海莊園的方向回望了一眼。那裡已經是濃煙滾滾,火光沖天。咆哮翻騰的烈焰將半個天空都染成了血紅色,在濃重的暗夜之中顯得更加刺目耀眼。
我的眼底忽然沒來由地湧滿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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