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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就在茶樹下面畫畫,畫到日落西山。打完麻將的老吳頭一般這個時候就回來了,拎著半斤白酒和一隻烤鵝。
老吳頭會拉著姜一源陪他喝酒,天南地北地扯些閒話。有一次喝得多了,老吳頭終於說起了他兒女的事情。
「都是忘本的人……」老吳頭醉醺醺地說著,「我們茶人,依山傍山,茶山給了我們好生活,茶山就是本,就是根。我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都想把茶樹賣掉,還勸我跟他們一起去國外定居……」
「我又不會說那嘰裡呱啦的外國話,去國外怎麼活哇?」老吳頭又喝了口酒,「喝不到山泉水泡的茶,我一天都受不了。父輩都是茶人,老爺子我生在茶山,長在茶山,死也要在茶山。」
他喝得多了,歪著頭嘟嘟囔囔著。姜一源扶他去床上睡了,輕手輕腳地走出屋子,沿著山路向下走去。
這山路他走過太多次,閉著眼睛也不會摔跤。每次陪老吳頭喝得微醺,他就會來回地用腳步丈量著山路。
上下一個來回,需要8432步。
過年前,姜一源去了趟市裡,採買畫具和顏料。在商店買好東西後,路過警務站,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以為自己看錯了。
他一停下腳步,對方卻已經看到了他。正對著警察哭訴的女孩頓時嗷嗷叫著沖他跑來:「師父,啊啊啊,師父!嗚嗚嗚……」
「我……嗚,坐大巴,到這裡,一下車才發現,包被偷了,嗚……」沈書蘭撲過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身份證……手機……銀行卡,全部沒了……」
姜一源驚奇地看著她:「你怎麼在這裡?」
沈書蘭擦了擦眼淚,哽咽著說:「來旅遊嘛,過完年我就要出國……嗚……讀書了,想再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
姜一源拿出紙巾遞給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別哭,又不是什麼大事。」
他帶著沈書蘭去警務站裡面,登記了相關資訊。警察留了姜一源的電話號碼,委婉地說,有訊息會及時聯絡。但姜一源心裡清楚,發現得太晚,估計是找不回來了。
沈書蘭見到熟人後已經完全不慌了,好奇地觀察起這座城市來。雲南的省會向來有四季如春的美譽,她也是沖這個才來的。
姜一源幫她辦理好了臨時身份證,又帶她去買了手機,辦了新的電話卡。今天的機票已經售罄了,姜一源便幫她買了明天一早的機票。
沈書蘭終於想起來問:「師父,你怎麼在這啊?」
「我也來旅遊。」姜一源說。
沈書蘭卻不信,他連個書包也沒背,還拿著剛買的畫具和顏料,一副當地居民的樣子。
姜一源不願意多說,只道:「今天先歇一晚,明天早上我送你去機場。」
沈書蘭眼睛骨碌碌地轉:「師父,你不帶我玩玩嗎?剛來就要送我走!」
「妹子,臨時身份證的有效期只有三天。」姜一源毫不留情地打破了她的幻想,「而且馬上過年了,早點回去吧。」
沈書蘭老成地嘆了口長長的氣。
第二天一早,姜一源送她去機場,又給了她一些現金。
沈書蘭問他:「你不回家過年嗎?」
姜一源說:「不回。」老吳頭一個人孤苦伶仃,他想留下來陪師父。當然,他也不想回a市這個傷心地。
沈書蘭有點難過,她只覺得,過年不能回家,太難過了。於是她靈機一動,道:「新的手機卡沒有聯絡人,我一個親人朋友的手機號都不記得,到時候要是有什麼突發情況,我該找誰啊!師父,咱倆一起走吧!」
姜一源無語地看著她:「一個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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