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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事是點進沈書臨的朋友圈。朋友圈一片空白,只有一行字「朋友只展示近一年的朋友圈」,看到這行字,姜一源才會放下心來,他沒有被刪除。他特意找人試過了,刪除好友後只能看見一條橫槓,沒有字。
有一回頭像點得快了,他「拍了拍」對方,他連忙又點兩下,撤回了「拍一拍」。但兩條提示還在。他心驚膽戰地等了一整天,沈書臨並沒有回覆。他鬆了口氣,卻又感到失落。
他依然不能放下。
所以他總是騎著機車到處逛。晚上睡不著覺時,他就騎著去郊區,去看那條一望無際的柏油馬路,去他們吃過飯的餐廳。但更多的時候,他總是會停在沈書臨的家外面。
透過那兩扇玉白的柵欄,他看見那兩盞竹燈籠,隨意地放在庭院的泥土地上,遺棄良久的樣子。小燈泡早已沒電了,姜一源到底是沒忍住,偷偷換上了新的燈泡,放回原處。
一陣冷風吹來,姜一源止住思緒,用冷水抹了把臉,離開了出租房。
臨近年底,沈書臨格外忙碌。要忙事情,還要打點人際關係,身累心更累。沈母為他請了個保姆,收拾家裡,做飯洗衣,好減輕他的負擔。
保姆王嫂五十來歲,手腳麻利,嗓門兒洪亮,燒得一手好菜。沈書臨一開始不習慣家裡有人,但有一次回家晚了,依然有熱騰騰的飯菜。他便也漸漸習慣了。
年底他又犯了一次胃病,在家養了兩天。王嬸煮了白粥來,沈書臨喝著,卻怎麼也不對味兒,一直加了好幾勺糖,才覺得喝著舒服些。
之後的一次家庭聚餐裡,沈母笑著問:「王嬸兒閒聊時說,你喝一碗粥加五六勺糖,之前不是最討厭甜味嗎?小時候我做白饅頭,加一點點糖你都能吃出來,偏不吃。什麼時候這麼喜歡甜了?」
沈書臨只是笑道:「那幾天生病,嘗不出味道。」
閒聊時,沈母看著客廳掛著的畫,就問起他男朋友的事情,沈書臨只是輕描淡寫地略過。沈母心細如髮,便知道這段感情已經結束。但她並不說破,也不提起,只是說些別的事來安慰他。
沈書琴知道後,又提起為他介紹對象的事情,說學校有一位同事,端謹嚴正,應該能和他合得來。沈書臨只道這段時間太忙,等等再說。
沈書蘭是最後知道的人。她簡直驚愕得要哭出來:「哥!!!為什麼不告訴我!合著你這都分了兩個多月了,我還一直找人家看畫,他會不會覺得我特不要臉啊?」
聽到「不要臉」三個字,沈書臨批評了她,又平和地說:「如果你覺得他是可以深交的朋友,那就不用因為我和他關係的變化,而影響你和他的關係。」
沈書蘭說:「不是朋友,是我師父,我都已經拜師了。」
「師父?」沈書臨聽到這古樸的兩個字,笑了笑,又道,「書蘭,你自己權衡就好,我這邊沒有意見。」
沈書蘭心裡琢磨著,她哥這麼平和,看來是和平分手。她又偷偷去問姜一源,問他們為什麼分手。
過了很久,姜一源回復她:因為我對他不夠好。
沈書蘭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敢去問她哥,只好問她男朋友。傅裕說,感情是人家兩個人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操什麼心。沈書蘭立刻被開解了,可不是嘛,她這是皇上不急太監急。她才不要當太監呢,於是不再糾結。
姜一源在家裡住了一個多月,大多數時間悶在房間裡。只有在姜猛龍接電話時,他會從房間出來,裝作不經意地聽。
有一回聽到他爹對著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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