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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臨便道:「好。」
結束通話電話,姜一源靠著牆發呆。許久之後,他抹了把臉,回到包廂,坐在角落沉默地喝酒。
結束已經凌晨兩點。一群人走出會所,冷風吹來,姜一源定定地望著前方,懷疑自己是看錯了。
黑色轎車停在路邊,男人背靠著車身,指尖煙火明滅。聽到動靜,他抬頭望來,神色沉靜。
姜一源定定地和他對視著。
十月底,天已經很涼,男人依然只穿著襯衫和西服,撣菸灰時,露出襯衫袖釦和一小截手腕。
姜一源慢慢地走過去,伸手攏住對方的手腕:「哥,你不冷嗎?怎麼不回家休息……明天雖然是週日,但你生物鍾準得很,七點就會醒,也睡不好。你為啥不給我訊息,等了多久?」他喝得有點多了,顛三倒四地說著。
沈書臨拍了拍他的手背,只道:「上車。」
兩人坐上車,沈書臨並不發動車子,連安全帶也沒系。姜一源觸到他的眼神,心裡一顫。
就要說出來了。那句話。他想。
從西藏回來已經四個多月,他們相敬如賓,溫柔又甜蜜。可每一次的目光相觸,都能看見那條橫亙的鴻溝。
當然是喜歡的。四千裡相追的熱忱、不加掩飾的討好、耳邊的低唱輕吟,字字句句都是喜歡。沈書臨知道他喜歡,所以想包容,想把之前的事當做沒發生。可又怎能當做沒發生。
他們都喜歡。喜歡到可以揣著明白裝糊塗,揣著悲苦演出甜蜜,誰也不挑破那層紗。
可他們又都沒那麼喜歡,不願意交出最後的底線。顧忌著尊嚴和麵子,尋找著退路和餘地。
誰也不願去試一試,誰也不願意率先跳下船。
姜一源猛地撲上去,狠狠地吻住沈書臨的嘴唇,他傷心又絕望,用力地吻著,啃咬著。
沈書臨收攏手臂,回應著這個吻,一樣的激烈和用心。
車裡喘息漸盛,兩人肺裡的氧氣都耗光,才堪堪分開。
休息了一會兒,沈書臨嘴唇一動,還沒說話,姜一源又湊上去含住他的唇,阻止他說話。
他就要說出來了。姜一源心想,他不想聽他說出來。即使他早已知道,這一天遲早會到來。
接連好幾次後,沈書臨稍微用力,攥住了姜一源的手腕,加重了語氣:「好了。」
姜一源絕望又傷心地望著他,他想說,別說出來。可他想起那少了五分之一的老曼峨,想到凌晨三點別墅亮起的燈光,慢慢地垂下了頭,沒有說話。
沈書臨讀懂了他的目光,眼神溫柔下來。他沒有說話。
車裡一片沉默,不時吹進冷風。
姜一源想起了懸崖上的擁吻,手指的交纏和調情,想起兩人漫步在拉薩街頭,一起喝著奶茶。他湊上去,再次吻上了對方的唇。
這個吻平和而沉靜,姜一源睜開眼睛,對上了沈書臨的視線。他知道,對方就要說出來了。
可他捨不得,他想挽留。
但他又想起咖啡館對面的餐廳,秘書開著黑色保時捷,載走了他酒醉的愛人。想起他的愛人深夜獨飲老曼峨的苦澀。想起每一次目光相觸時的嘆息。
可他還是想挽留,即使這挽留不如何堅決。
兩人嘴唇相貼,姜一源聲音顫抖:「哥,我愛你。」
沈書臨望著他,一聲輕嘆散在唇齒間。唇分開了,兩人額頭和鼻尖相貼。
他的語氣近乎溫柔:「阿源,我們只能走到這裡了。」
話音低而沉,輕又柔,像床笫間耳鬢廝磨的情話。
姜一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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