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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透明小瓶子。
老奶奶那張慈祥老臉就像肉包子一樣,笑得讓人舒心又布滿皺紋:
「我先驗證驗證。」
也不顧寸頭男人在旁,四下檢視無人後,老繭的手伸出一根食指頭,劃向另一手的食指頭。
劃出道小傷口。
擠出一滴血滴在透明小瓶內。
血液落在瓶中黑色沙粒上,在兩人注視下,忽的……
本是一盤散沙的砂石似海綿,吸收掉血液,然後砂石如具備某種磁性,互相吸在一起並相融。
幾個晃眼的功夫。
再看透明小瓶子哪裡還有什麼黑色砂石,只有極小的一塊木頭。
「……這次是個木頭嗎。」
老奶奶昏花老眼閃爍,咕噥一句後收起小瓶子:
「東西沒錯,你想參加鬼門關的事,我回去後會幫你提議,要是同意,我會通知你。」
「行。」
寸頭男人說完,老奶奶沒有久留,這邊已經沒有顧客,雙手不由扶住車攤,要推著車攤離去,到下一個地方擺攤。
「等等。」
寸頭男人卻是叫住她。
老奶奶保持著推車姿勢停下,回了一個疑惑眼神。
寸頭男人沒有墨跡,笑眯眯道:
「伱的訊息比較靈通,我跟你打聽個訊息,你知道最近有聽說冒出個比較厲害的民間序列者嗎。」
「什麼意思?」
「沒什麼,就是我如果要參加鬼門關,我自然要多準備點皮囊,總不能一直盯著衙門的人薅,衙門遲早會盯上我,我準備找些厲害的民間序列者弄點皮囊。」
不能跟她說我丟了個重要皮囊,不然天知道她還樂不樂意給我參加鬼門關。
寸頭男人表面笑嘻嘻,內心則是浮現姜九過的身影。
他很好奇姜九過這個疑似民間序列者的身份資訊。
老奶奶沒有多想。
她知道寸頭男人不可能害得了自己,只是打聽個訊息,倒是不介意給點資訊。
略微沉思了會。
老奶奶抬頭回道:「確實最近有幾個民間序列者挺厲害,不比衙門培養的新人陰差差,可能還強一些。」
「你是想要皮囊是吧,這裡面倒是有幾個挺適合做你的皮囊。」
「哦?說說。」
寸頭男人勾起興致,並不著痕跡問道:「有沒有大嶼市附近的,有的話,我就近去。」
這幾個厲害的民間序列這裡,是否有他想要知曉的姜九過。
很快。
老奶奶給予回覆:
「大嶼市附近的?那倒是沒有,近幾年大嶼市附近的,也就那個李槿桐、35號兩個,其他都一般般,我說的那幾個厲害的,在別的地區,挺遠的,你得大老遠跑一趟。」
她說到這裡,從車攤櫃取出個手機:
「我把那幾個民間序列者的所在地址發你,你自己挨個去殺了吧,既然要為鬼門關做準備,全殺了都做成皮囊。」
那張蒼老臉龐掛著慈祥。
說出的話卻不帶一點慈愛。
「沒問題。」寸頭男人沒有拒絕建議。
損失一副黑血人皮囊,他急需補充皮囊,有好的皮囊自當來者不拒。
隨後。
老奶奶發去幾個民間序列者資訊。
推車去別個地方擺攤前,她停頓了下道:「你動了大嶼市衙門,哪怕是個地區衙門,尤其還拿了黑砂,衙門肯定不會放過你,你自己最近小心行事。」
寸頭男人滿不在乎的擺手:
「無所謂,本來就是衙門通緝物件,現在不過是通緝級別提高到黑名單,這不是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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