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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醫院。
天已矇矇亮，抬頭看微泛魚肚白的天色，姜九過打了個哈欠。
「千萬的錢還是不經花。」
手機銀行的餘額顯示，姜九過臉如霜打茄子：
「我得儘快找份賺錢的工作，手頭分給爸媽、妹妹幾百萬，剩下的部分要是後續晉升途徑，購買材料那些，肯定不夠花。」
一場私人手術費用昂貴，給完陳道林他們報酬，一下子去了四分一。
他拉緊大黑袋子的肩帶，走在前往預定的酒店。
期間。
他登入上序列者論壇，搜尋關鍵詞——晉升途徑變化。
搜尋鍵按下。
大量相關帖子頓時彈出。
當前還沒有換骨，完成徹底的第一次晉升途徑，但換皮的明顯變化。
他想找看看晉升途徑會帶來如何的鬼序列提升。
很快。
點開一則帖子：
【鬼序列晉升是不是為單向正面提升，有沒可能往負面提升】，
檢視下方評論。
【萌鬼出籠】：「兄弟，你問的問題好刁鑽，我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就我個人而言，我晉升途徑，沒出現過往負面的提升。」
【垂死病中驚坐起】：「同樓上，除了晉升途徑的時候，遇到過負面變化，晉升完畢倒是沒有。」
【恐龍抗狼】：「問題問的很好，下次別問了。」
【草木習慣】：「其實樓主問的很好，是真的很好，他的問題理論上是有可能發生。」
「晉升是向真正的鬼轉化，越成為真正的鬼，你們要是看過那一則關於鬼其實為古代序列者的論文發表，就能明白了，假設鬼為古代序列者，他們成為真正的鬼，那些鬼可是一點沒有人類意識。」
這條評論的樓層，許多序列者展開激烈討論。
姜九過一番看下來。
終於找到他想要了解的內容。
那是一個名為【恐鬼症】的網友發了條評論——
「晉升途徑，目前還沒人走到最後成為真正的鬼，所以無法妄下定論，但是晉升途徑完成，就如今全球序列者案例大部分案例來看，晉升途徑完成，肯定是正面的提升。」
「當然，這是在沒有走多少晉升途徑而言，後面越來越轉變為鬼，不好說，主要沒有太多案例，很多人走不到那麼遠的晉升途徑。」
「不過呢。」
「晉升途徑完成是正面提升，這是在一切順利情況，古人有句話「計劃趕不上變化」，要是晉升途徑過程中不順利，導致晉升失敗，那將變成墮鬼者。」
「可要是晉升途徑過程中，突發意外，又將意外扭轉，避免成為行屍走肉般的墮鬼者，成功化險為夷，完成晉升途徑，這樣是晉升成功沒錯，但不排除意外所帶來的潛在影響。」
「打個比方，一滴水落在石頭上，不會怎麼樣，但是時間久了，水滴穿石，這種帶來的潛在影響說不定潛在影響，最終積累到後面成為隱患，積累從負面提升。」
看著評論內容。
姜九過喃道：「不知道我用白布女鬼詛咒來化解晉升途徑負面變化，會不會也存在隱患。」
後續。
他又看了其他評論，可惜這位【恐鬼症】沒有更多評論。
姜九過猶豫了下，給對方發去私信——
「你好，我想問一下，伱覺得晉升途徑過程中的負面變化，用鬼詛咒來壓制，以毒攻毒，會存在隱患嗎。」
私信發出。
姜九過此時回到酒店。
簡單進浴室沖涼，洗去身上血腥味，做手術他流了不少血，身上滿是血垢血漬。
他照常架設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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