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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興昌的思索之色，隊長級陰差看在眼裡，不禁順著殷興昌的目光打量起姜九過。
此時的姜九過閉著眼睛，沒有半點活人生氣，怎麼看都死的不能再死。
最終。
連著叫了三次殷興昌，他終於有了回應。
「你有沒有覺得姜九過的嘴唇，好像比紅了不少。」
殷興昌突如其來的不答反問，隊長級陰差愣住。
「有嗎。」隊長級陰差朝姜九過看了幾眼，略帶遲疑道：「感覺好像就是這麼紅吧。」
對於死去的姜九過，他沒有去關注其屍體。
更多是關注姜九過能對付黑無常，吃驚於姜九過的實力。
但就在剛回應完。
隊長級陰差仔細想著剛才看姜九過的屍體情況，在殷興昌道出姜九過獨自對付黑無常時，他還是有看了幾次姜九過屍體。
……現在回想起來。
他眉頭頓時一挑，話鋒一轉道：「不對，好像確實是紅了一點。」
換在常人眼中，姜九過此時狀況是詭異的，一具屍體都死了，怎麼可能還有嘴唇紅潤的跡象，頂多就是屍體變得僵硬、泛白。
但對於序列者來說，這點詭異算不上什麼不正常。
因為序列者都擁有著詭異的鬼序列，有著非常人的殺人手段，這些手段能讓人出現非正常的死狀。
或許。
姜九過嘴唇發紅，指不定是黑無常的鬼序列導致。
心想著，隊長級陰差往提在手裡的黑無常腦袋看：「！！！！」
原先疑惑的表情剎那變得驚悚。
手中黑無常腦袋，那雙被他合上的眼睛不知何時睜開了。
一隻是灰白朦朧的左眼，一隻是眼白布滿黑色血絲的右眼，兩隻眼睛正直勾勾看著前方。
饒是身為隊長級陰差，鎮定力十足，遇到這種突然的驚悚場面也無法保持平靜。
下意識得把黑無常的腦袋丟了出去。
砰。
黑無常腦袋拋飛出，滴溜溜滾到了不遠處，待到腦袋停止滾動，那雙帶著不同詭異的眼睛依舊保持睜開，彷彿在盯著殷興昌和隊長級陰差看。
「有問題。」
不用殷興昌去發問，隊長級陰差率先出聲：
「黑無常的眼睛，我明明剛才閉上了，他突然睜開了，他沒死！？」
說話間他一改神情，臉色緊繃，視線不敢離開黑無常的腦袋一分一毫。
殷興昌同樣驚覺。
他放下對姜九過屍體異樣的疑惑，第一時間驚覺起黑無常的腦袋，手中舉動沒停歇，取出古銅鏡戒備。
期間。
他們尤為關注其帶著不同詭異的雙眼。
無他，姜九過不清楚黑無常的資訊，殷興昌兩人卻熟悉，黑無常擁有的鬼序列可是『鬼序列編號8——鬼眼』，否則隊長級陰差也不會因他睜眼而嚇一跳。
然而等了十幾秒。
黑無常的腦袋一點動靜沒有，除了眼鏡睜著，再無其他驚悚與詭異。
殷興昌和隊長級陰差目光閃爍。
「他應該是死了。」殷興昌緊握古銅鏡，其上寫了一個【死】的血字：「多半是序列者死後的鬼序列反應。」
「應該是。」隊長級陰差鬆了口氣。
序列者和普通人的死亡不太一樣，尤其是強大的序列者，他們身體朝著鬼轉化更多，死後有的會出現鬼序列的詭異特徵。
黑無常現在很像該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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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兩人如是以為之際，他們本能掃過黑無常的雙目，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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