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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了晃透明小瓶子。
燈光下的黑色沙粒顆顆分明，數量不是很多，也就用食指加大拇指捏起的一小撮量。
「就這麼點的量能賣幾個億，還有價無市，唉，好想賣了都。」
光著身子的公園屍體絲毫不在意燈光打在小瓶子上，同樣也打在它身上。
兩瓣屁股蛋都被照得發光。
配以身後上百人矗立、四周滿屏大大小小監控畫面，大有一種百人圍觀變態上電視的感覺，本人卻渾然未決。
「等我偷偷藏一粒，以後找機會賣了。」
公園屍體剛說完，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
公園屍體不禁露出詫異：
「咦，手機還能用啊，看來賣我的商家說的沒錯，真能防水。」
手機是跟屍體在公園被撈出時，自身攜帶的防水手機。
因為要潛入衙門，多少需要一部手機聯絡。
來電顯示陌生號碼打來。
儘管是暫時用來聯絡的手機，一次性使用完便會丟棄，但其還是設定了屏保，用動漫《死神》主角的桌布作為屏保。
拿起電話接聽。
「是我，你那邊怎麼樣，東西拿到了嗎。」
來電者聲線詭異。
乍一聽像兩種不同女性的混音，就好像老奶奶和少女兩個女人同一時間出聲。
接通瞬間便問話，不待絲毫拖泥帶水。
公園屍體回以乾涸多次的沙啞話：「拿到了，目前在我手中。」
「很好，那你現在帶過來，有遇到麻煩嗎，能搞定嗎，搞不定我讓人過去協助你，沒的話，我在事先說好的地方等伱匯合。」
「稍等，我還在衙門。」
對於公園屍體的回答，電話裡頭沉默了下。
下一秒。
兩種不同女性的混音，夾雜著毫不掩飾的不滿語氣：
「你又想幹什麼，拿到東西就離開衙門，大嶼市的隊長級陰差不在，不代表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我知道，但是我也想去鬼門關啊。」
公園屍體無視來電者的怒氣，乾癟的皮囊臉扯動，浮現森森發寒的笑眯眯表情：
「拿這個東西不就是想進鬼門關，我也想參與，前陣子我的皮囊損失太多，你們估計不會讓我參與。」
「但我物色到了一個好皮囊，大嶼市陰差趙同甫，他的皮囊我很喜歡，『鬼煙』是個不錯的鬼序列，成長起來不比鬼序列編號22「死氣」差。」
電話裡頭再一次聲音沉寂。
隨後，來電者道：「行吧，你速度行動，別節外生枝。」
話音頓了下。
來電者又了句：「如果你能補充好皮囊，我會提議讓你也參與進入鬼門關。」
「沒問題。」公園屍體咧嘴笑。
兩者沒有進行過多交談，來電者結束通話了電話，不準備繼續打擾公園屍體，要其早點完成行動匯合。
公園屍體隨手把手機捏碎。
一次性手機通話完畢，沒有存在的價值，留下只會徒留證據。
公園屍體餘光瞥向監控螢幕。
透過螢幕能看到，姜九過三人此刻抵達地下三層門，身份卡刷過，三人進入地下三層。
見狀。
公園屍體從螢幕上的趙同甫身上移開，轉過身腳步跨出，走出監控室。
其身後的上百個矗立不動的衙門人員也都動了，先一步出監控室，湧向姜九過三人所在的地下三層大廳。
「小心，有動靜。」
趙同甫環顧四周。
大廳空曠，研究裝置還在執行，電腦處在屏保狀態，卻看不到一個人。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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