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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兩件事,許天恩此前上過摺子,也拿到了回復,但他還是覺得要親耳聽到聖意才好,可此番真見著商少君了,又突然後悔自己的決定,只覺舊事重提顯得他格外無能。

許天恩半晌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覺腦袋上方的空氣都沉沉壓下來,陵安也在一旁咳嗽了兩聲以示提醒,顧不了那麼多,只道:「柳氏父子……」

「處死。」

許天恩話還未說完,便聽那人淡淡道。

許天恩怔了怔,才道:「太后也是這個意思。但二皇……但商少宮……太后稱,不得她的允准……」

「許愛卿是朕的臣子,還是太后的臣子?」商少君低笑道。

許天恩默默一寒,怎地都說皇上重病,他聽這聲音,身子好得很呢。

「那……皇上的意思是……」許天恩一顆心都快蹦了出來,但商少宮畢竟是商少君的弟弟,他曾親眼看著二人一起玩鬧,互相挾扶,比普通人家的兄弟感情還要好上幾分。

「處死。」

仍舊是那兩個字。

許天恩不敢再問,領命退下,離去前忍不住用眼角掃了商少君一眼,只見他半躺在榻上,穿了件單衣,表面看來並無異常,只是比上次相見赫然消瘦許多,且面上絲毫不見血色,他一眼悄然掃過去,正好他抬眼,那一股子森冷涼得他步伐都亂了幾分,幾乎是慌不擇路地退下。

許天恩離開後,虔心宮再次陷入沉寂。

陵安沉默地侍藥,將批閱好的摺子拿下去,再將新呈上的摺子放在商少君手邊,隨後一眼掃到剛剛呈上來的畫卷,猶豫了片刻,拿過去道:「皇上,此前尋人時吩咐畫師依著此畫作畫,如今……」

陵安頓了頓,才道:「這畫是奴才替您掛回勤政殿,還是先收著,待皇上傷愈再……」

陵安一面說著,一面展開了畫卷。

那是一幅略有些怪異的人物圖,圖中只有一名女子,坐姿,捧著什麼東西仔細研讀著,可她坐下的東西沒有,手裡的東西也沒有,只有她憑空躍然紙上。畫旁還有一副題字——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畫中女子是誰,陵安自然認得,題字的字跡是誰的,他也認得。這幅畫,還是摘星閣大火那一年,他隨著商少君一同去往朱雀宮取出,就此掛在勤政殿的裡間,從未取下。

他時常見他怔怔看著那幅畫卷,時而蹙眉,時而輕笑,時而失神許久而不自知。

此刻他的眼神也落在畫捲上,卻不再露出任何情愫,幽深暗沉,彷彿孤徑的永夜,一眼望不到盡頭。

「燒了。」商少君面色蒼白,神色寡淡。

陵安一怔,不由抬眼看他,卻見他已經轉首拿了一本摺子。

商少君的性子陵安再瞭解不過,也不多問,只躬身領命,捧著畫卷退下了。

又是一陣沉寂,殿內才出現了一名跪地的黑衣人,拱手道:「主子,並無訊息。」

商少君未語,那人上下便透出一股忐忑之意,又道:「白子洲的族人擅易容偽裝,慕白尤甚,他若一路變換身份,我們實在難以查到他的行蹤。」

商少君仍舊不語,那人不敢再說話,殿內的空氣便瞬間凝重起來,沉沉地下壓。

「據朕所知,前任穆丞相,祖籍亦在商都?」商少君突然開口,還帶著些微笑意。

那人一時有些反應不來,只答道:「是。」

「近日商都陽光甚好。」商少君低笑。

那人愣住。

「那些老傢伙在地下這麼多年,也該出來曬曬太陽了。」商少君面不改色,微微垂目,濃長的睫毛便將眸光遮蓋,漫不經心地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黃桑啊,挖人祖墳好缺德的說= =

有2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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