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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是從這一日起,皇宮裡憑空多出來的「姑娘」不再窩居漣漪宮,有宮嬪上門,也不再避而不見。只是後宮的一眾事端,也都因著這位「姑娘」而起。
今日親自賞了哪個婕妤兩耳光,明日罰了哪個宮人幾十大板,後日燒了哪個宮苑的後花園,偏偏沒有人出來阻攔,被打的幾位婕妤孃家都正是朝廷的新起之秀,但皇上重病,有狀無處告,被打的宮人多是桑貴妃宮中,桑貴妃忙於照顧皇上,也無瑕顧忌,至於被燒的宮苑,御林軍們近來便在忙著撲火了。
人人都堵了口氣,等著皇上病好懲治那目中無人膽大妄為的女子,可那日,皇上身邊的大太監陵安竟在漣漪宮外跪了整整一日,而她竟大門緊閉見都不見,至此宮中對她的各種咒怨戛然而止,紛紛猜測起她的來歷。
不出三日,陵安再次跪在漣漪宮外。
夏日的雨說來就來,陵安身為商少君身邊最受寵信的宮人,卻從不以私仗勢欺人,脾氣極為溫和,頗得宮中人敬重。漣兒漪兒也是一樣,看著外面雨越下越大,陵安也沒有退下的跡象,忍不住在白穆耳邊嘀咕:「姑娘,要不見一見吧?這樣大的雨,陵公公說只見姑娘說一句話便好。」
「若是不想叫進來,出去看一看?姑娘,陵公公若非有要事,定不會一直跪在外頭的。」
「雨又大了。聽說陵公公三年前生過一場大病,身子骨大不如前了呢。姑娘,萬一他……」
白穆無奈地放下手中的書,推開窗看了看雨勢,輕聲道:「備傘吧。」
那兩人一聽,連忙笑嘻嘻地出去,一個拿了傘,一個給白穆找了件披風。
雨如盆傾,陵安筆直地跪在其中,三年未見,模樣並沒有太大改變。
白穆獨自撐著雨傘,到他身前。
陵安一見到白穆便面露喜色,眼淚隨之滾滾而出,「娘娘,娘娘您聽奴才說,三年前……」
「陵安。」白穆靜靜地打斷他,蹲□子,耳邊霎時只有大雨嘩啦,「三年前阿碧常常在我耳邊說小安子如何如何,她做了好吃的,總說留一份小安子,聽我說了有趣的事,說下次可以講給小安子聽,我遇上什麼麻煩,說去問問小安子意見。但如今……阿碧回不來了。」
陵安的眼紅得更加厲害,臉上已分不出是雨水還是淚水,脫口的話哽在喉間再也說不出來。
「不止是阿碧,三年前的很多人,很多事,都回不來了。」白穆扶著他的手臂,「你若病了,阿碧也會難過。你起來,回去吧。」
「娘娘……」陵安哽咽道,「那奴才不說三年前,只說現在。娘娘,您去瞧瞧皇上吧!奴才不知那日您與皇上說了什麼,那之後皇上便不肯服藥,這樣下去……娘娘,皇上也只有在您的事情上會這麼執拗,您就看在從前的情分上……」
從前的情分?
白穆笑了笑。
「你在這裡勸我去看他,不如去勸他早日放我出宮。」白穆拉陵安起身,陵安卻不肯動,白穆便也不再多說,轉身回去了。
陵安仍舊跪在漣漪宮外不肯離去,許是這日雨太大,皇宮註定不得安寧,傍晚時分,漣漪宮又來了名意料之外的人。
漣漪宮裡裡外外都跪了一地,白穆從裡間出來看到她的時候,也微微詫異。
記不得有多久沒見了。
上次想到她,似乎還是琢磨她是否能幫她救阿孃。
太后華發早生,簡單的玉簪子束髮,衣著也極為樸素,只是畢竟在後宮呼風喚雨十幾年,即便再素淨的打扮,渾身的氣勢也是掩不住。
白穆沒有行禮。既不是商洛人,皇上也好,太后也好,她無需向商洛任何人行禮。
太后自行坐上了主座,一聲「退下」,殿中就只剩下她和白穆兩人。
太后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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