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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頭在這一刻隱隱有些作痛,這種感覺讓他不適地皺眉,抵了抵額。

侵略性的目光轉為疑惑和難受,氣氛中的僵持立時減輕了許多。

「又疼了?」邢遮盡只停了一會兒,繼而皺眉上前,抬手按上了他的太陽穴。

微涼碰上肌膚時,宋庭譽身上的毛孔不由一顫,下意識地退開了一些,片刻後反應過來,撩起眼皮,便看見邢遮盡的手懸在半空,略帶僵硬。

所謂「真相」已經解開,但他還是無法適應,邢遮盡對自己的觸碰。

「……沒事。」宋庭譽搖了搖頭,假意忽略這異常,自己閉眼沉靜片刻,邢遮盡便也順著臺階,收回僵硬的手,瞳孔流轉,在草屋間隨意走動,借著打量處所的功夫將稍顯窘迫的氣氛掃除一些。

這件草屋破敗,佔地狹小,一張床一張桌擺在那裡,好像就要將屋子撐滿了。

而就是這樣狹窄的地方,卻放著一處寬大的靈臺,靈臺上落滿了灰塵,表面放著乾枯到幾乎要成為碎片的花、與檯面汙泥凝成一片的死燭,一轉下來,卻沒看見應有的牌匾。

邢遮盡微微皺了眉,晦暗的目光定在那處靈臺上。

「所以這次,也是山鬼花錢的殺手故技重施麼?」恍惚間,宋庭譽已靜好了氣,開口問他。

「……是。」邢遮盡眯了眯眼,應聲。

宋庭譽吸了一口氣,轉而望向漏風的窗外:「如此,我們已經在崖底過了一夜,他們的追兵應當隨時都會找到這裡。」

「晨早的時候,我出門尋水,外頭起著大霧,不知現在消散沒有……這地方,有種說不上來的詭異。」他的眉宇間染上了一點憂慮,目光從窗外收回,卻見邢遮盡盯著面前的靈臺出神:「……你在看什麼呢?」

邢遮盡被點了一道,瞳孔稍稍一晃,轉而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微微蹙眉。

「這靈臺……」他的手指骨節分明,向著前方指了指。

宋庭譽便也將這靈臺的異常看了個乾淨。

昨日情形危急,只夠他粗略觀察了一下屋中,如今得到指引,才感覺這間草屋愈發奇怪。

崖底被濃濃的大霧籠罩,原先的汪洋不見,他拖著重傷的邢遮盡走了許久,才看見這間草屋坐落在濃霧之中。

荒涼、破敗、又孤僻。

這麼大的地方,怎麼就偏偏只有這麼一間屋子?……或者說,這大霧之間,為何只讓他發現了這一間草屋?

他這樣想著,眼皮隱隱跳動,那是不妙的預感,下一刻,一聲響動倏而傳來,宋庭譽旋即抬頭便看見原本在靈臺邊的人陡然消失。

「邢遮盡?!」

他喊了一聲,不顧頭重腳輕就下了床,心口砰砰直跳,好在那消失的人影很快出聲安撫。

「我沒事……這裡,有一處暗閣。」

平靜地聲音傳來,宋庭譽焦急的心漸漸冷靜下來,扶著桌子慢慢向靈臺走去,果然看見了邢遮盡的身影。

這暗閣很小,兩個成年男人一起進去,便顯得擁擠異常。宋庭譽從外頭靠過,不免和邢遮盡貼在了一起。

暗閣裡面別無他物,而是另一處嶄新的靈臺,與外處的相比,這處靈臺沒有遭受風雨,顯得乾淨地多,上方有腐爛的祭拜品,正中央原本應該防禦牌位的地方安安靜靜地躺著一支筆。

邢遮盡蹙了蹙眉,目光灼灼地盯著那支筆,只見筆桿的花紋精細,千迴百轉,勾勒出一隻獸形,正是驁狼的模樣,而用作筆頭的毛髮,分明是蒼月狼尾。

宋庭譽隨著他的目光,很快也將筆打量好,不多時,他的面孔溢位一份遲凝。

「……這是,蒼月毫?」

他壓了壓眉,薄唇微微開合,發出沉啞的聲音。

蒼月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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